“”
许迟都听傻眼了。
“嘶。”
尤褚慕一边委屈地哭泣,一边却又乖得很地替许迟解了绷带重新上药。
他疼得皱了下眉。
尤褚慕动作一顿,更轻了,看着委屈的眼底浮上了让人惊骇的暴戾。
他的哥哥他最爱的哥哥,为什么会有人让他受伤,都要死,都要死。
上药的手压抑着暴戾的愤怒而微微颤栗颤抖。
哭红的眼睛也不单纯是哭泣而红,是想摧毁,想杀人,想发泄凶狠暴戾的血红。
可许迟只瞧见他低垂的脑袋,沾着泪水的睫毛,时不时的抽泣声,还有极轻的给他上药的动作。
真的很像个小仆人还是那种被他欺负了的小仆人。
明明做错事的是尤褚慕他自己,说了一堆乱七八糟的毫无道理话的也是尤褚慕他自己,怎么反倒成了他欺负他的样子。
他发了一大顿火,结果这个脚还是被锁上了。
搞什么呢。
真无语。
哪有仆人把主人脚锁上的啊。以下犯上。
“”
算了,尤褚慕又不是一般人,哪能用正常人的思维去讲道理。
两人之间安静下来,尤褚慕非常细致地上药。
上完药包扎好,将换下的血色绷带放进盘子里,尤褚慕便要去拿衣服,却被许迟一把搂了过去。
尤褚慕愣住了。
许迟叹了口气,手捧着尤褚慕的脸,从一旁抽过纸有点生疏地给他擦眼泪,盯着他,眼神有责备也有自己未察觉的纵容,
“别哭了真是,眼睛哭红成这样”
“平时也没见你喝水,你这样不会哭脱水吗?”
“明明是你没经过我允许把我锁起来,我生气你还哭了?”
尤褚慕眼睛都不眨,眼泪却大颗又掉了两滴下来。
下一秒,尤褚慕像是强力忍耐着什么,后槽牙爆了根青筋,接着,他顺着许迟的手,贴上去,往许迟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亲得很温柔,很细致,只是感受到皮肤的冰凉和柔软,亲出一个浅浅的的凹陷便收了回去。
没亲够,和许迟对视一眼后,他又在另一边脸颊也亲了一下。
也很温柔。
好像就这么浅亲这么一下子就足够刺激了。
下一秒,他按耐不住刺激地一整个抱住许迟,将许迟直接压倒在了床上。
“哥哥哥哥,我喜欢你,我会保护你的,哥哥,你是我最重要的人,唯一重要的。”
“”
“”
许迟直接懵逼了,尤褚慕干了什么,尤褚慕亲他了?确实,尤褚慕亲他了,亲了他脸颊,一边一下,挺正常的吧,他之前跟尤褚慕说过,可以亲脸颊和额头
表达敬爱??这个场合对他表达敬爱??好像挺合适,毕竟他后面的台词是喜欢他??
喜欢他这个长辈,所以亲了脸颊表达敬爱。
好像确实很合适
明明解释起来哪都合适!但怎么就是哪哪都怪!
“你,你从哪学的话啊?”
尤褚慕怎么这么会说,“最重要的”,“唯一的”这么肉麻的话他竟然也会说。
哪家15岁的小子这么会表达的。
“没有学,是真心话。”尤褚慕甜丝丝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