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
他往衣柜里翻,一件秦深的衣服都不剩下,又扭头看卧室,之前秦深的私人物品现在都空空如也!
去一趟g镇难不成还把家搬了?
贺狩胸口猛地起伏,未知的情绪直冲他大脑,席卷他全身,他猛地转身到床上翻找手机,找到秦深的号码又忽然停住。
他想到什么,快步走到客房,果然,在这小了一圈的房间里看见秦深的物品,他走到衣柜将柜门打开,秦深的衣服也都摆在这。
他愣住了。是什么时候一周前吗?他已经一周没有回来了。
秦深想跟他分居?为什么?凭什么?!
谁给他的胆子!擅自把东西都拿走?!
秦深还丢下他一个人去了g镇!以往他从不会这样!
到底发生什么,上一次还好好的,是因为钥匙的事?因为他让他在门外站了一夜?
不可能,秦深根本不在乎。
贺狩拿起手机给秦深打去电话,结果对面刚接通,秦深的声音一出,贺狩就把电话挂断了。
他现在像什么样?就因为对方一个分居的行动,他就慌成这样打电话去质问,秦深要是知道岂不是更得寸进尺,现在干得出一个人去g镇的事情,谁知道之后还能干出什么更过头的事。
他就不该这么放纵他,他想去g镇,他就应该给他绑起来哪都不让他去。
这么想着,手机震动,秦深的电话回了过来,想来是因为他忽然挂断秦深担心了,他冷静了几分接起电话,就听对面熟悉的声音说:“贺爷,您怎么了?”
贺狩停了两秒,故意冷淡嗓音说:“没怎么,就是回到家看你把东西全都挪走,觉得宽敞多了。”
秦深没回话,电话变得很安静。
贺狩仿佛意识到自己这话说得过分了,刚想放软语气,就听秦深语气很低,仿佛就在他耳边说着:“贺爷,您这两天喝酒了吗?”
一贯没什么起伏的声线,可在此刻有种独属于贺狩的温柔和纵容。
贺狩的高傲和暴脾气在一刻忽地像是被一只温热的大手抚摸了似地,软了下来,却依然冷哼一声:“你手底下的人没告诉你?”
“您不肯的事情他们当然不敢。”
贺狩没说话了。
就听秦深继续说:“您这两年脾胃不好,就不要多喝酒了。左边的床头柜里有我准备的解酒糖。”
“贺爷,您照顾好自己。”
秦深的每一句话都低沉有分量,显得很珍重。
贺狩心口一颤,涌起怪异的酸涩感,他眼眶忽然有点酸,觉得莫名其妙:“说那么多做什么?就十天而已。”
秦深对他这话没有回应。
之后两人又聊了些闲碎的话题,才把电话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