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队伍的行进并未受到两人的影响,乌蓬的马车走在队尾,第三天阚御也醒了过来。
“少主···”
隋理一个大男人正在眼圈红红的看着自家少主,气息奄奄,脖颈还是红肿的样子。
“我们似乎被人所救,但那个女人······”
阚御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刚刚醒来他就检查了一下,自己手脚曾被割破放血,没有喉咙的毒伤也是无法动弹的。
“养伤···”
隋理看看少主在自己掌心写下的字点点头。
“悄悄去探”
手指写完这个字,已经是没有了力气,缓缓放下,隋理看自家少主已是睡了过去才放下心来
就这样队伍行进了七八日的时间,朱雀看着树木逐渐稀少,明显的入眼就是枯黄的荒草,眼看着已是进入鞑靼的国土。
“恭迎大王女回营”
随扈为首之人是鞑靼贵族大姓之子兀鲁
大王女营地设在鞑靼王庭西北约二百里处,有丰茂水草,奴隶成千,洁白的帐篷连城。
朱
雀等安顿下来就嘱咐木九机灵点打听一下阚御的情况。
没想到在大王女的宴会上就有了机会。
高座美酒,还有异域的曼妙舞蹈,朱雀却坐如针毡。
“诸位,此乃王兄所请一奇人”
鞑靼王庭现在乃是卧坤执掌,太子阔么素虽早立,但距离那王座仍是阻力重重。
而大王女此次带回朱雀,在宴会上就要宣扬出去,为王兄造势。
“王女所言不全,此女可不止是一奇人…哈哈哈哈”
“还是一奇美之女子呀”
肥腻男子乃王庭执掌早就被今天这个大禹女子所吸引,眼神难以移开。
被人如此调笑,朱雀却不懊恼,一心将手心之物攥紧。
刚刚入帐就坐之时,她被人忽然撞了一下,手中就被塞了一个纸团。
“夫人夫人”
木九拽拽她的袖子,将朱雀惊醒,才看到大王女派随从赐酒给她,只能接过饮下。
辛辣的酒水入喉,朱雀只能感慨这古代的酒水还是有些清淡。
“这酒可是青稞所酿,自是不如大禹的甘冽”
朱雀点点头,昏沉的回应道,
“郴州新米酿酒当胜此酒多倍”
她没有发现,自己的这就话被旁班肥腻的胖子又高声重复了一遍。
“你的郴州新米所酿之酒还能有多可口···”
“对对对,我鞑靼冒簇族的酒可是一绝”
“大禹这女子当真是口出狂言···”
·······
调笑声,
四下又是歌舞升平之像,直到小王子在座上将手中酒杯重重一摔。
“褚商管好大的脸面,敢欺辱王兄请来的贵人”
“你且莫气,以后咱们褚商管以后还要受阚夫人的调拨”
“欺人太甚……”
褚商管将杯中之酒重重泼向华丽的地毯,直面顶撞大王女和小王子他确实不敢, 但这大禹来的女子,自己一个王庭肱骨还惹不得吗?想来弄回去做个侧夫人也是高抬了她了
“大王女,我们夫人已是醉了,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