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东林三黄被抬出胭脂堂的时候,秦河站在高处看的目瞪口呆。
好家伙,东林这帮人变态啊。
平日里斯斯的,之乎者也,仁义礼智信,宰相肚里能撑船……狠起来竟把东林三黄打的屎尿齐流。
本大仙也不过踢个档、偷个桃就算到顶了。
好好的凳子腿变成了搅屎棍。
你让凳子情何以堪?
抛开事实不讲,你们不就是挨了三顿打么。
都是带把的爷们,吃点小亏怎么了,至于下那么狠的手?
就不能以德报怨,唾面自干?
“胸无肚量,胸无肚量啊~”秦河摇摇头,回望皇城的气运金龙,那暗淡的金光,似乎又亮了那么一点点,旋即一阵夜风过后,人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
党争、屠龙、雷劫、叛乱……大黎的京城永远都不缺话题。
而它们的交织,又产生了一些特别奇怪的变化。
就比如说魏武。
雷劫过后,被天雷淬体突破至外劲的魏武彻底成了风云人物。
地位那简直就跟母牛倒栽冲似的,牛逼冲天了。
新皇大喜,亲自拟写旨意,授魏武为亲军都尉,御赐金蟒带,加封太子少保。
封赏虽然都是虚职和虚衔,但皇帝的重视和亲近可见一斑。
无论是亲军都尉还是太子少保,那都是皇家侧卫。
魏武领旨谢恩,岂止是意气风发,简直就是意气狂发。
御赐蟒带往腰上一缠,威风的不得了。
以前出门都是带两个,现在出门带两排。
没事就沿着码头转一圈,偷偷溜回京城的蔡三刀一打听,马上收拾细软,打算这辈子再也不回来了。
至于码头,嗬!
一众漕帮吓的跟鹌鹑似的。
玩归玩,闹归闹,你特么突破外劲就太不讲武德了。
于是乎,原本一天一小斗,三天一大斗的京城码头,突然就变得平静了许多。
漕帮大小杠头出门吃饭买东西都开始规规矩矩给钱了。
除此之外,原先所有和魏武不对付的各路人等,也都变得和善起来。
至于魏武本人,变化也是很明显的。
一句话概括就是,他变得喜欢揽事儿了。
狄虏细作巢穴被一锅端了,死了二十几个狄虏奸细,坊间有传言,是魏武干的。
魏武听完沉吟片刻,一拍胸脯道:“没错,就是我干的,想报仇尽管来,不来你特么的是孙子。”
那大包大揽的劲头,看的魏元吉的目瞪口呆。
心道那天晚上你一晚上就没出过门,你干个鬼。
你特么被雷劈傻了吧?
翻过天,坊间口口相传,乱葬岗上那条狗王失踪了,疑似被人打了吃肉,不知道是谁干的。
魏武沉吟一瞬,胸脯一拍:“我干的,狗王杀了,肉吃了,别找了。”
再翻过天,东林党一帮人在胭脂堂不知道什么原因,全部被爆锤了一顿,更关键的是,事后所有当事人全部三缄其口,闭口不谈,不知道是谁干的。
魏武一听,想都没想胸脯一拍:“这事儿也是我干的。”
又过了几天,胭脂堂众花魁的贴身衣服一夜之间被盗了个干净,不光橱柜里的衣物没了,身上穿的也不见了,不知是何人所为。
众人本能的看向魏武。
魏武憋红了脸,一把拉过魏元吉挡在身前:“这事儿是我堂弟干的!”
魏元吉:“哈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