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姝说着,扯了扯陆瓒的衣袖,撒娇要他答应别找崔华章的麻烦。
陆瓒则若有所思。
“你倒是笃定崔华章是无辜的?”他看向敬姝。
“自然,崔公公的面相,臣妾一看就知道,他不是大奸大恶之人,有错的一定不会是他,而是崔家。”敬姝语气颇为笃定。
“面相?什么时候,朕的爱妃还会看这个了?”陆瓒似是被她这话逗笑,挑眉说道。
“哼,臣妾会的可多着呢!只不过皇上不知道罢了!”敬姝一脸不服气,又扯了扯他的衣袖,“皇上,您还没答应臣妾不为难崔公公呢!若是您因为臣妾这句话责罚了他,那以后似是这般情形,崔公公也好,其他人也好,还有谁敢对臣妾说这样的好话了?”
“好了,朕知道了,朕不罚他,还特意赏他,这下可满意了?”陆瓒被她缠得没办法,只得答应了。
“皇上真好!”敬姝一点没犹豫,吧唧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陆瓒忍不住地笑。
过了片刻,忽然又是问道:“你既然知道了前朝的事,应当也知道谢相以国空虚为由,反对朕减免明年的税收,可这种事,不是你一句激励人心的圣人之言便能解决的,姝儿,你可有主意解决朕这一难题?”
“缺银子?简单啊。”
敬姝语气悠然,“皇上可有听过民间有一言,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然而一个普通老百姓一年的基本生活恐怕也不到二两银子,边境十多年都没打过仗,先帝也是治国勤勉的明君,皇上登基以后,理应是国充盈才对,谢相却说国空虚,可知这国的银子都到了谁的口袋里。
“之前严崇远一个太监,当上内务府的总管都能一年捞上一万两银子,这还只是账册上查到的,查不到的只怕更多,这其中又有多少是他孝敬给了谢贵妃的?宫内尚且如此,更何况宫外那些当官的?
“这世上最有钱的,不过贪官,单单谢相一回就能给户部尚八十万两银子,这其中必定不少都是那些贪官的孝敬钱,皇上随便抓几个朝中的贪官,这国不就能充实起来了?便是仍是不充实,谢相怕也不敢再阻挠了。”
陆瓒听她说完,眼眸如星明亮。
抓几个谢相一派的贪官,不但可以抄了他们的家,将银子拿出来赈灾,还能打压震慑谢相一派,一举两得的好事。
他拉住敬姝一只小手,神情间满是赞赏:“朕当真小瞧姝儿了,竟还有治国之才。”
“皇上可别冤枉臣妾!女子无才方是德,皇上这话若是传出去,那帮朝臣们怕是要吃了臣妾的!”敬姝一听他这话,立即嗔怪地道。
“胡说!你只能被朕吃!”陆瓒皱眉训了她一句。
“皇上真是的!您明知臣妾不是那个意思!”敬姝没想到他会在这种话上计较,不由红了脸,有些无语地瞪了他一眼。
“那姝儿想不想被朕吃?嗯?”陆瓒却起了坏心思,说着,就将她又拽入怀中,骨节分明的手掌几下解开她胸前的盘扣,从她的衣襟内探入,抓住那团绵软轻揉了起来。
两人几日没做,身子都是想得慌。
敬姝很快就舒服得唇齿间泄出一阵破碎的轻哼,由着他在温暖的殿内胡闹了起来。
敬姝羞红了脸,陆瓒则轻笑出声,抱着她去了内室。
晌午时,御房叫了水。
消息传开,好几个宫内都是嫉妒得砸东西,其中尤以长春宫最为厉害!
敬姝说着,扯了扯陆瓒的衣袖,撒娇要他答应别找崔华章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