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同,你是否该给本督一个交代?”这时候,应天走到邓同面前,目光闪过一抹锐利的冷光,“你从何时起,就背着阿娜尔与温然在一起的?你这样做,可对得起阿娜尔的爹爹?”
邓同闻言,眸底闪过一抹凶光。
可他脸上却一片愧疚悔恨的神色:“大都督,我错了!我不知为何会和表小姐在一起啊!我只是被人叫过来的!这房间、这房间里一定有问题!我一定是被下了药,迷失了神智!”
他这么一说,温然就也想起来什么。
“没错!这房间的熏香有问题!熏香里一定被下了药!我们是被人给害了!”她也接着说道。
此时,二人心中想的都一样。
那便是绝不能承认是他们早就在一起了!
然而敬姝却将二人几乎一致的心声都给听了个遍。
她内心感到些微的炸裂。
可仔细一想,似乎的确是温然干得出来的事。
“可问题是,房间中根本没有熏香啊。”这时候,忽然有人说道,“除了那股子事后的怪味儿,一点香味都没有。”
“就是,我也没闻到任何熏香的味道。”
“找人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众人这么议论着。
敬姝看了一眼二房的唐二太太。
唐二太太立即派人进去查看,很快,丫鬟就过来回禀说:“里面并没有任何熏香,连香炉都没有。”
“这怎么可能!”温然的脸上出现了裂痕,“我进来时,明明就闻到了熏香的味道!是有人害我……对!
有人害我!”
温然目光在众人身上一扫,很快就一眼锁定了敬姝,指着她言之凿凿地道,“是你!一定是你这个小贱人害我!”
“钟灵可真不愧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
闻言,敬姝就讥讽地道了一句,而后问她,“不如你先解释一句,为何你会与邓指挥使同时出现在这里?
“这可是你住的院子,邓指挥使是大都督府的常客,也不可能不知道这一点,然而你们却在这里白日宣淫,你还敢说是被人所害?当我们大家都眼瞎吗?
“还有,你上回被我爹爹赶出府的时候,口口声声喜欢我爹爹几十年,你就是这样喜欢的?
“一边喜欢他,一边跟有妇之夫苟且?
“当然最重要的是,你是不是忘了,你还有一个夫君?甚至,你还与你的夫君生了一对儿女?”
敬姝这么说着,温然面上自然又是一阵红白变幻。
众人目光则都不由落在了钟青山的身上,一个个面露同情地望着他的头顶,仿佛那里正有一顶绿光闪闪的帽子高耸着。
“咦,不对呀。”
这时候,敬姝忽然又有些奇怪地说道。
她看看钟青山,又看看神色尴尬僵硬的钟慕和钟灵,最后更是看向了邓同,接着就一脸震惊地捂住了嘴巴,道:“天呐,我怎么发现,温然的一对儿女,和他们的爹爹钟青山长得一点也不像呢?
“反而是、反而是和邓指挥使好像!
“尤其是钟慕!
“那张脸和邓指挥使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难道说,温然早就和邓指挥使勾搭在一起了?钟慕和钟灵根本就是他们的孩子!不是钟青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