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陆染感叹谢九安胆大包天的同时,也时常留意君玉静的动向,
外面风声紧,君玉静许久没出门,
但忍了七日后还是按捺不住了,
以买胭脂的借口坐着马车出了君府。
玉香也及时把消息告诉了她。
陆染当即就换上男装,戴好斗笠,溜出了门。
好在她有先见之明,骑了匹快马,不然还真追不上。
远远的,陆染就看见君玉静的马车往登云楼的方向行驶。
陆染心道一声:果然!
便快马加鞭,抢在君玉静前面到达登云楼。
遥月早就等着了,一见她来就道:
“九皇子在天字二号房,你打算怎么做?”
“你帮我拖住他们两个。”
陆染朱唇勾起,“对了遥月,我记得你会模仿字迹……”
“你又打什么鬼主意呢?”
话虽如此,遥月却很积极。
……
一番折腾,陆染拿着写好的信,马不停蹄到了茶铺,
她压低了斗笠,将信交给店里的小厮,只说了一句,“送到沈府”
那小厮忙接过信,有一瞬间疑惑,平日里不是个丫鬟来送信吗?
怎么换人了?
那小厮没多想,忙不迭就把信送到了沈府。
但自从出了那档子事后,
沈衔青就称病不愿上朝,再加上前几日被陆染那么一吓,就真病倒了,三魂六魄都被吓掉了两魄,
再加上醒来后那断裂的牌位,让沈衔青愈发相信是亡妻来找他索命了。
“咳…咳咳”
沈衔青虚弱地躺在榻上,人不人鬼不鬼的,
屋子里充斥着难闻的味。
那一碗接一碗的瓷碗盛的药,送到嘴边。
沈衔青苦得都咽不下去,他脑子里不断浮现,
当初他派嬷嬷给亡妻灌药的场面。
所以……
这一切都是报应吗?
沈衔青裹在棉被里,却感受不到暖意,
他手脚冰凉,就像是有鬼在抓他的脚。
是染染来报复他了!
“放过我!染染…我求你放过我,我们好歹夫妻一场,为夫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沈衔青梦魇了似的求饶着。
一旁的小厮都看不下去了,“主君,您快把药喝了吧,良药苦口。”
“不…我不喝滚!都给我滚出去!”
沈衔青嗓子嘶哑,忽然他噤声了,面色难堪,
身下一股暖流,浸湿了刚换的亵裤。
见沈衔青面色不对,伺候的小厮立马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