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染将东西收好,就睡下了
今晚倒是没做离奇的梦,
但翻来覆去的,陆染一整晚都没睡着,被子冷硬似铁,怎么睡也捂不暖和。
怎么回事?她什么时候这般虚了?
陆染忍不住想,但思绪模糊,浑身没力气,硬挺挺熬了一晚上,
太阳照进窗户,陆染才睁开眼,
脑袋钝痛,四肢也像是灌满了铅,又冰又重。
虽然不愿承认,
但她竟然,失眠了!
她睡眠一向不错,戎马半生,早就练就了倒头就睡,风吹草动就醒的本事!
得知沈衔青出轨的那晚!她都没失眠!
昨晚竟然睡不着!
陆染感到稀罕的同时,心头也不免浮上忧虑,
这具身体,似乎在逐渐失控……
陆染顶着两个黑眼圈去了飞旗营,
跟她打照面的金吾卫个个都惊呆了,
“哦哟!中侯您这是怎么回事?”
“没睡好”
陆染丧着一张脸,无精打采的。
“对了中侯,中郎将说今日咱们都要去城外的武场训练,年后皇上要阅兵,听说其他几个营都铆足了劲,想要夺第一呢!”
“但有中侯在!谁能盖过咱们飞旗营的风头?”
金吾卫们嘻嘻哈哈的,
望着陆染满心满眼都是佩服和自豪,
想当初,他们一个二个的还对中侯不服气,现如今谁要是说一句中侯的不好,
他们这些人第一个不答应,
定要挥着拳头上去为中侯正名。
陆染被属下们亮闪闪的眼神盯得有些莫名,
她揉揉刺痛的太阳穴,“嗯我知道了,那我们现在就出发吧。”
陆染没耽误,领着大帮金吾卫,
骑着马就往那城外赶。
那里有都城最大的武场,武器陈设一应俱全,地方又僻静,无人打扰,是个训兵演练的好去处。
但不光他们飞旗营的人这么想,旁人也盯上了这块宝地。
陆染勒停马儿,就见武场门前,乌压压的一大帮金吾卫,都是别的营的,
听到声响,那些人回头虎视眈眈地注视着他们。
“这武场我们白虎营今日要用,还请你们离开!”
白虎营的中郎将出声命令,
那目中无人姿态,可把飞旗营的弟兄们惹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