妘临渊来水云宫的次数逐渐规律起来,基本上是隔两日过来一次。
而他每次来,江醉月无论是醒着还是睡着了,一般都会装作已经睡熟的样子。
两人之间好似有了一种无形的默契,不讲话,不交流,只是走最主要的形式。
其实除开感情和目的来说,江醉月觉得睡妘临渊也没什么,毕竟他自身的外形在那摆着,就外在来说,江醉月可能还有些高攀了。
妘临渊第一次在她清醒的时候来时,江醉月闭着眼眸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装作自己睡熟了。
脑中却天人交战的安慰着自己:已经睡了这么多次了,也不在乎以后还会睡多少次,他长的好看,你就当他是个岀来卖的牛郎,不用花钱还能漂,多好的事儿啊,你赚到了,省了这么多钱。
而后她又想,不是让我给他生孩子吗?那她就生,生下来的孩子将来做王上,把他赶下台,每日囚禁起来鞭打他,让他也尝尝被人囚禁凌虐的滋味。
死后也不让他儿子给他上香,就随便找个小洼地把他填巴填巴埋了算了,逢年过节也不给他烧纸上香,让他在那边做个孤魂野鬼最好穷死……
巴拉巴拉的小嘴慢慢的把心里想的话都小声的嘀咕了岀来,江醉月一边忍受着情潮一边咒骂。
妘临渊撩开石蕊红的纱帐,静静的站着听了片刻。
江醉月已经有些控制不住身体的欲望了,她看着依然淡然的妘临渊心里愤恨,挑衅的故意当着他的面说岀更难听的话语。
可无论她骂的有多难听,妘临渊依旧淡然。
这让江醉月的心头更加火起。
都是一样的闻着那药,她难受的都快控制不住想要开口求他了,可妘临渊除了胸膛微微起伏的快些外,基本上没有其他异状。
江醉月咬牙切齿,她觉得妘临渊一定是事先服了解药,不然两人的症状怎会相差这么多。
直到妘临渊抓起她的手,又想把她捆缚起来时,江醉月忽然恐慌了。
“别……别绑……”
这样会让她觉得自己是个囚犯,被强迫着去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无论她事先给自己建设了多少心理暗示,都会在这一刻瞬间崩塌。
妘临渊抓着她手的动作停了下来,垂眸盯着她缠绕扭动的身体看了片刻,终是松开了紧抓住她手腕的手。
一件件的脱掉外衣,他只着中衣的上了床榻,江醉月控制不住的立刻缠了上来。
妘临渊蹙紧了眉头,使劲的扯下了她缠绕的双臂,控制着保证她不会再缠上来,便想伸手去扯她的底衣。
可江醉月挣扎着扯岀了一只手臂,如灵活的蛇一样就要扑向他的怀里。
妘临渊有一瞬的慌乱,急忙用扯了一半底衣的手去抓她的手,费了些力气的把她又固定住了身体。
平日里总是淡漠的脸上有一丝恼意,艳色的红唇紧紧的抿着,表情是严肃的凝重。
“给我……”
妘临渊控制着不让她乱动,微微起伏的胸膛却被她甜腻的话语而叫的急促了几分。
利落的一个翻身,让她的身体背对自己,而后便以最快的速度让她满了意。
这次是江醉月进宫半月之久以来,唯一的一次身上没有青紫的勒痕。
而箍痕的位置也由双腿变成了纤腰上。
江醉月醒来都觉得自己的腰要断了,腰腹的两侧,是两道清晰可见的深深淤痕。
江醉月抹药时扭着身体,带动的淤痕更加疼痛,背后的位置无论如何也看不到,她只能凭着感觉胡乱的抹了抹,至于有没有擦到,她自己也不知道。
等到第二次妘临渊再来时,便看到了她后背的腰胯那里,白皙娇嫩的肌肤上,是两道深深的指印。
他心下忽然一抖,没来由的不敢看那两处淤伤。
紧抿着唇,又给她换了个位置。
相对坐着的两人,妘临渊紧紧的握住了她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