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哪里,儿臣获益匪浅呢。”朱厚照忙赔着笑,“父皇教诲,儿臣记下了。”
朱佑樘脸色缓和了些,起身道:“父皇倦了,去躺会儿。”
“父皇,这舞弊案儿臣来查吧?”
“胡闹!”朱佑樘愠怒,“岂有太子断案之理?再者,你还未成年,你办案?有说服力吗?”
“你凶什么啊?”朱厚照气到了。
“嘿?”朱佑樘更怒,正欲揍一顿小家伙,手刚扬起,却忽的牙疼发作,面容扭曲起来。
“父皇,父皇你没事吧?”
“嘶啊~”朱佑樘满脸痛苦,骂道:“疼死我了。”
牙疼不是病,疼起来要人命啊……
朱厚照哼哼道:“谁让你好吃甜食,说又不改……啊呀,错了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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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楼。
“伯虎兄,咋办啊?”徐经慌张,举止无措。
唐伯虎不比他强哪儿去,舆情太大了,他心肝狂颤。
“皇上是英明的,咱们与程大人只是君子之交,并无行贿索题之举,且那时,他还未担任主考官呢。”
话是这样说,不过,唐伯虎心里也没底,说话都带着颤音。
唐伯虎很恐慌。
他不只是为了自己前途,还有对逝去亲人的使命感,这要是砸了,他都不知自己该如何活下去。
“砰砰砰……!”
门被砸响,“徐经、唐寅,速速开门。”
徐经惊恐,嚷嚷道:“我们没有作弊……”
“嘭——!”
门直接被踹开,十余锦衣卫凶神恶煞地冲进来,百户冷声道:
“拿了!”
“冤枉,冤枉啊……”徐经声音颤抖,腿肚子直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