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撞碎了一堵墙,眼看是活不成了。
砰!
又是一声,美丽爪子上的人,也被丢了下来。
那人躺在地上,身体跟没骨头似的一动不动,早就死透了。
侯元基看着站在假山上,正悠哉梳理羽毛的美丽,再看看缓缓游动进草丛的墨玉。
果然,抱对了大腿,就是这么爽!
“哐哐哐!晚音,你醒了没!”
次日一早,陆晚音被砸门声吵醒。
她睁开眼,谢璟辞照例不知去向。
身侧的位置,已经不剩多少温度。
谢璟辞应该走了有一阵子了。
陆晚音慢悠悠,打着哈欠走到门边,“一大早的,干嘛……”
她还没说完,刚一开门,就被人紧紧抱住。
陆晚音的困意,此时已经彻底没了踪影。
她轻轻拍了下宋九凝的背:“怎么了这是?”
宋九凝的肩膀都在颤抖。
许久,她才哽咽出声:“寻陌她,真的好了。”
陆晚音了然点头。
好了的意思,就是从必瘫无疑,变成有望恢复。
陆晚音温声安慰:“你看你,我不是早就说了,吃了我给的药,肯定能好。”
一大早就砸门,她还以为出什么大事了。
一群缩在墙角的知府家眷,昏昏欲睡中,也被惨叫声音惊醒。
所有人都朝着门口看去。
吴凡带着几个解差,拔了刀就往外走:“什么人?”
就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门外的叫声吸引的时候。
屋内,一个家丁突然蹿起:“去死吧!”
匕首带着寒光,直刺侯元基脖颈。
他只需轻轻一挥手,侯元基便能丧命当场。
那么樊州的事,便不会传到京中去。
咻!
侯元基自己都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一道绚丽的光影自眼前闪过。
“啊!”
又一声惨叫后,那家丁“扑通”向前栽去。
倒地的瞬间,他脸色发黑,手里还死死握着匕首。
但那条握着匕首的那条手臂,却已经泛着黑青色。
不过几息时间,那家丁再没半点生机。
侯元基自己都愣了:“怎么回事?”
直到此时,他才看清楚。
一条色彩斑斓的蛇,才家丁袖子中爬了出来。
然后,慢悠悠地游到侯元基腰间的布袋里,不动了。
被灵泉水滋养过的蛇,虽然不用冬眠,但这个天气,还是比往常懒得多。
侯元基眼睛都看直了。
他看看地上已经被毒成炭的家丁,再看看布袋里的蛇:“是你救了我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