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元基攥紧了手上的纸条,深吸口气:“吴凡,你听着,以后不管发生了什么事,都要顺着谢璟辞和陆晚凝的意思来。如果我有时候脑子犯浑,做的哪里不对,你也要以他们的命令为准,不对,及时把我打醒也很重要……”
吴凡看着侯元基这语无伦次的样子,摸不着头脑。
大人这是受什么刺激了?
陆晚音两人回到客栈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
侯元基正魂不守舍地蹲在楼梯口,一副大受打击的样子。
陆晚音看看谢璟辞:“他这是怎么了?”
谢璟辞哭笑不得。
他今日一直与她在一起,又如何知道这里的事?
一边的吴凡很懂看眼色,连忙上前:“小的知道,侯大人他……”
吴凡一噎,顿了顿:“属下也不知为何,大人他看了封传信,就变成这样了。”
陆晚音瞄到侯元基手中露出一个角的纸条,心中有了大概的猜测。
速度倒是不慢。
地陷还没多久,就已经传到这儿来了。
陆晚音没有要叫醒侯元基的意思,对着吴凡吩咐:“等他醒了,让他先不急着回信,我有事要交代。”
说完,她绕过两人,与谢璟辞一同上楼。
玄一正守在陆晚音两人客房门口。
见他们回来,玄一一指隔壁房间:“主子,两家铺子的东西都在这里了,那送布料的掌柜说,主子让属下先挑两匹顺眼的试试手感,这是何意?”
为啥让他拿布试手感?
试什么手感?
玄一感觉莫名其妙。
陆晚音略带同情地看了眼玄一:“咳,此事先不提,玄一,你走一趟慕记钱庄,跟掌柜的说,明日我要见他们东家,谈生意。”
既然打定主意,这事儿就要赶早。
此地距离蛮荒不远了,得给慕临渊留下备货的时间。
谢璟辞看这表情,就知道,她怕是已经在心里想了无数个坑慕临渊的法子了。
他都有点同情慕临渊了。
“不是说累了?”
谢璟辞揽着陆晚音,一推门。
哦呵。
堆了半个客房的成衣布匹,让陆晚音都惊了一下:“不是说,都在隔壁客房?”
陆晚音去看谢璟辞,谢璟辞缓缓移开视线。
他也没
想到,居然买了这么多。
当时瞧着也没多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