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有这回事儿。怎么?”
富富、犟犟和多多,都对这事有印象,问道。
“上次我过去,留下泥模了。如果这里有谁会把它锻造出来,那么,造币场的钱币,自然可以有办法,被轻松搬点花花了。这样,既充裕了卡曼的财富;又可以帮到那几个老工人,想办法,也把他们救出来,投奔到卡曼这里。”
大哥广广一边说,一边看着其他人。
“我会!”
这时,阿迪尔举起了手,示意,通过泥模来做出钥匙,是他所擅长的技术之一。
“这样很好!正好,这两天并没有下雨,我带你过去,取回泥模。你来做,下一步,我们把造币场的事儿,也一并解决了。”
神驴广广安排道。
“好!”
阿迪尔完全同意。
“还有……”
阿肯突然想起一件事,插话道。
“那个造币场的地下室,有一个神秘的女人。”
“女人?”
阿迪尔不解地问道。
“是,这件事,还没有来得及给你们说,阿肯去救你们之前,在造币场的地下室,冰窖里,发现了一个女人,似乎还活着,但状态很不好,被两人一直守着,一个高个子、一个矮冬瓜。那两人,是工头。”
神驴广广和犟犟已经知道这事,但还没有当成他们的“要务”之一,但既然被提出来了,也就再把这个“神秘的女人”也当成一件“难解的谜”给说出来。
“看来,这个造币场里,还有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需要我们去一一解开啊!”
卡曼也过来了,听到这一句,不由地评价了一句。
“哎,广广大哥,咱们不是在讨论,如何躲避雪豹吗?怎么变成去造币场探秘去了呢?”
老六忙忙不失时机,也冒然插话道。
“你懂个屁!那个造币场的头儿,正是把那只雪豹给扒皮上供,送上去讨好上级的人啊!要说真正应该让这些雪豹去‘报复’的,应该是他们,而不是我们这里啊!得引,把它们引过去!”
老五歪歪把老六的脑袋碰了一下,代替大哥广广回答道。
“好了,你们说的,都有理。但是,现在赶跑雪豹,不要让它们盯着这里,改去盯造币场,是一件事;把造币场的钥匙模整到,掌握‘财富的密码’,是一件事;弄清造币场地下冰窖里神秘女子的来来去去,又是另一件事。
这几件事,看上去,各是各的;可是,他们都发生在一个地点。也就是说,是不是‘一件事’,也是‘一件事’了,是‘同一个地方发生的事’。
所以,咱们也就来个‘眉毛、胡子一把抓’就是了,管它们之前有没有什么关系。现在,没有关系,也有关系了。
大哥,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