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齐宣侯府家底都快被人给掀了。
火烧眉毛的时候了,谁还管什么拍卖会?
“是。”
下人一句话都不敢多说,连忙放下册子退出去。
齐宣侯看了眼那册子,更是气得不行,拂袖离开。
……
此时,因为葫芦口坍塌,需要绕路的侯元基,已宿在一个不起眼的客栈。
房中被吹入袅袅白烟,没一会儿,就有人翻窗而入。
侯元基的包裹被他很宝贵地放在床头。
神秘人取走包裹,细细检查一遍。
半袋子水,两瓶一看就像毒药的东西。
他连忙收回手,不敢再碰。
除此之外,就只有十几两碎银。
视线扫了一圈,房中唯一的圆桌上,正中间规规矩矩放着个木盒。
那人连忙拆了去看。
里面居然是满满的一盒鸟蛋。
“这都是什么鬼?”
他看着空荡荡的房间,难以置信地揉了揉眼睛:“我陶人呢?我那么多的陶人铜人呢?”
他花费重金买的一屋子东西,居然连个影子都不见了。
“完了,这下完了。”
老太医喃喃自语:“不行,这宫里不能呆了,出宫,一定要想办法出宫。”
再不走,怕是真要死人了。
宫里乱糟糟的一团,宫外各大家族,也没好到那儿去。
尤其是与樊州一片有过往来的家族,府上全都进了贼。
下人三番五次发现,夜间有黑衣人在府上进出。
他们也不杀人,也不偷东西,就是在他们府上一阵乱翻。
尤其是府上有密室的,被人光顾的次数更多。
几乎一天两趟,搞得人不得安宁。
他们也不是没抓住过那些黑衣人,一旦抓住,黑衣人察觉逃走无望,便会毫不犹豫自尽。
这些黑衣人到底是哪里来的搅屎棍,问也不说。
就像是有人闲得肝疼,故意要搅得他们不得安静一样。
他们烦闷不已,幕后的齐宣侯更是暴跳如雷:“这么多天了,居然一点线索都没有,废物,真是废物。”
“不应该啊。”
皇后沉着脸坐在桌边,百思不得其解:“但凡去过樊州或者附近的家族都查了,不是他们的话,还能是谁?”
就在这时,有人急报:“侯爷,娘娘,宫里传来消息,陛下昏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