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五一脸茫然地看着玄一。
“我承认你的轻功确实不错，但好端端突然炫耀什么？”
玄一震惊看着自己的脚：“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我根本就没用一点内力，就……随便跳了一下。”
所有人都沉默了。
片刻之后，侍卫们几乎同一时间跑到空旷的地方。
又是跑，又是跳。
白日训练的时候，对手几乎都是同一水平，同样都在提升，感觉还不怎么明显。
现在分开一试，他们的身体，已经不知不觉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飞檐走壁，以掌开石，似乎都成了轻而易举的事。
白天的训练，让灵泉水的效果充分发挥，效果显著。
这一发现，让所有人都振奋起来。
连宋九凝都把注意力从药材上移开，兴致勃勃地去帮他们检查身体。
“你们看见没有，这是正常人能办到的吗？”
“要是我也能有这样的实力，我还怕什么蛮荒？”
一群女子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兴奋地讨论着。
“没听他们说吗，根本就没用内力，只要我们跟着好好练习，有朝一日，肯定也行。”
先前感觉到的苦，突然就不是什么苦了。
陆晚音看着他们的模样，眼中只有欣慰。
谢璟辞不知何时来到陆晚音身边。
他看着手底下人忍不住开始过招，轻喝一声：“不可太过分，今日到此为止。”
先前让他们拼命，是为了最大程度发挥灵泉水的效果。
现在再打，没什么大用，还会徒增负担。
“是。”
谢璟辞一声令下，侍卫们尽管兴奋不减，却还是停了下来。
陆晚音被他们的兴奋感染，笑着去看谢璟辞：“你白天突然变脸，可是把人都吓得不轻，不过，效果也很明显，可惜……”
“可惜什么？”
谢璟辞带着她在石头边坐下，看着一群侍卫兴致不减的交流心得。
陆晚音道，“可惜灵泉水的提升还是有上限，不然，咱们就不用去蛮荒养精蓄锐了，过不几日就能打到京城。”
她这憧憬的话，让谢璟辞忍不住一笑：“打到京城还早，但入驻蛮荒，已十拿九稳。”
灰蒙蒙的天上，似乎又开始飘雪。
距离蛮荒越近，前路就越艰涩。
这丝毫影响不到陆晚音的心情。
她不过随口一谈，也不失望：“说不定下次还有升级的机会呢？”
“夫人。”
谢璟辞把一摞资料还给陆晚音：“如果可以，多种些粮食，多养些活物。”
陆晚音以为，他是在担心以后到了蛮荒的事，接过资料，随手卷成一个筒，放在眼前，透过中间的孔看他：“放心，空间里的动物和农作物，长得都可快了，就算到了蛮荒就有十万大军，也能支撑几天。”
要不是她有意控制，有些动物都泛滥成灾了。
卷筒那边，谢璟辞目光明亮得可怕：“我怀疑，灵泉水这次升级，与那越来越多的活物有关。”
陆晚音眨眨眼，脑中空白了一下。
她把空间里最近的变化，仔细在脑中过了一下。
那淡淡的荧光，确实是在黑土地解锁，空间出现活物一段时间后，慢慢开始出现的。
随着作物越来越多，养殖场越来越大，灵泉水的变化，就越来越明显。
陆晚音似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她知道，谢璟辞所言，很可能都是真的。
“为什么这么说？”
她这么久都没想到这些，谢璟辞是从哪里发现的？
“当局者迷。”
谢璟辞指尖轻点被卷成筒的资料：“不过是个猜想罢了，既然空间是由各系晶核不断升级而成，水、风、光、治愈……所有条件集合在一起，供养着空间里的生命，那空间里与日俱增的生命力，便会反哺空间。”
玄五一脸茫然地看着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