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临渊兴致勃勃起身,走到陆晚音身前,“怎么,我出现在这里,很意外?”
刚想套近乎,就被谢璟辞凉凉的目光一扫。
还没等他说两句话,谢璟辞已经扶着陆晚音的肩膀,往后退出两步,再次与他拉开距离。
“这位公子有话还请直说,莫要吓到我夫人。”
慕临渊的身份,他只摸了个大概。
这人明显心怀不轨,
他相信陆晚音,却不会忽视慕临渊可能带来的危险。
陆晚音见他这么护着自己,心里泛甜:“夫君放心,我防着他呢。”
当着慕临渊的面,陆晚音亮了下手里钢针。
她特意拿的最大号。
一扎一个窟窿的那种。
慕临渊只觉一股凉气窜上来,下意识就后退了两步:“开、开玩笑的吧?”
这一针下去,会要命吧?
慕临渊清了清嗓子,摆出公事公办的姿态:“那我便有话直说,这轮椅,便匀给我如何?两位尽管开价。”
他原本是想要图纸的。
如今碰上谢璟辞,他不敢来得太强势。
只能后退一步,买了这轮椅回去,自己研究。
她凑近谢璟辞:“可是发现了什么?”
难不成里面还有狗皇帝的眼线?
谢璟辞摇了摇头,朝着里面示意了一下:“里面有人。”
陆晚音感觉十分奇怪。
做木匠活的老师傅可还在里面,当然会有人了。
等她跟着谢璟辞走进铺子,才知道,谢璟辞的话是什么意思。
“你怎么在这里?”
陆晚音无语地看着正坐在铺子里的慕临渊。
这人莫名其妙从受难的村子里消失,就一直没见过。
听谢璟辞说,慕临渊似乎不是他们大晟的人。
这人这么闲的吗,到大晟来当咸鱼的?
慕临渊端着茶杯,看了陆晚音两人一眼,脸上显出几分得意:“果然是你们。”
陆晚音这才想起来,她和谢璟辞现在还是易容状态。
不过,他们在这城里置办的东西,有一半都要经过慕记钱庄掌柜之手。
就算换了脸,也一定瞒不过这人。
陆晚音一点都不在意他能猜到自己二人的身份。
相比起来,慕临渊才是更怕暴露的那个。
陆晚音悄悄看了眼谢璟辞,见他面色如常,这才悄悄松了口气。
她是真怕这男人又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