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为衫这才将手松开,埋怨地说了一句:“以后不许提什么死不死的,也不许再瞒我……”
宫子羽看云为衫一副当真了的表情,连忙顺着她的话讲:“好……我保证以后都不会说了好吧……以后也不会瞒你了……”
宫尚角与上官浅刚踏出了长老院的大门,在外等待了一宿的宫远徵便急忙凑了过来。
“哥……你没事吧……”
宫远徵看着宫尚角一脸疲惫的样子,心里控制不住的担心。
上次宫尚角为了上官浅出宫门,结果将自己搞得差点没了命,所以他一得知哥哥又出了宫门与无锋交手的这个消息,更是紧张的不得了。
宫尚角看着眼前双眼有些泛红的人,眉头不自觉地就皱了起来。
宫尚角:“你在外等了一夜?”
宫远徵脸色微变:“哥,我担心你……”
宫远徵关切的目光,从宫尚角出现的那一刻起就没有离开过他,丝毫未曾注意过宫尚角身后的上官浅。
宫尚角看着眼前的宫远徵,心里微微一颤。
他的脸色很快就缓和了下来,语气里也多了几分温柔:“我没事了……你也早些回去休息吧……”
宫远徵却忍不住问他:“雪长老没再罚你吗?”
“没有……”宫尚角一脸平静,淡淡地开口回答他的问题。
宫远徵却突然放低了声音,喃喃自语地说着什么:“以雪长老的脾气怎么会……”
他还以为雪长老这么一大早赶来就是为了处罚哥哥,而且刚才见雪长老那一副严肃郑重的样子,他在门外还一直提心吊胆。
宫尚角开口问他:“你在说什么?”
宫远徵听到哥哥的话,猛然抬了头,与他四目相对。
“我只是好奇明明在哥哥还未回来之时,雪长老大动肝火的样子是我从未见过的……可哥哥回来了,他反而只是罚了跪。可后山的月长老……”
宫远徵话说一半就不说了,这却让宫尚角突然提起了精神。
“月长老怎么了?”
因为宫尚角是先于月长老出了宫门,而在在两人又未曾碰过面,所以他并不知道月长老也违令出了宫门,更不知道月长老也被罚了。
而刚才守在门外的宫远徵,也并未闲着,而是一直向雪长老的黄玉侍卫打探着有关的消息,想在必要的时候能为哥哥说上话,却没想到得知了一个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消息。
宫远徵撇了撇嘴,开始说起:“月长老拿了执刃的令牌,也出了宫门……还把之前潜入宫门偷百草萃的那个无锋刺客带了回来……结果雪长老一怒之下下令让月长老以后无召不得离开月宫更不得离开后山……”
“而且……而且月长老甚至都未去见过他一眼,可见他是动了真格……”
宫尚角听后眉头也不自觉地皱了皱,脸色变得复杂起来,心里更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