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明回城后,又回到了昨晚住的旅馆。为了方便,都是在离车站不远的地方远的旅馆。再休息一晚,明天,这边的事情都结束后,他就可以继续行程了。
魏三儿安排盯着水明的人好不容易打听到这家旅馆,可是人家早上已经退房了。着急也没办法,打听呗,白天出去了一天,没找到,不过,知道人应该还没离开这个城市。晚上又赶回这里入住,前台收了他的好处,遂告诉他,他打听的人又办理了入住。一时,这人有被幸福砸中的感觉,真是辛苦折腾一大圈儿,得来全不费工夫。感慨一下,在边上开了一间房,任务继续。
第二天,水明起床,洗漱,退房,出门吃早餐。然后,他就往昨天计划的地点赶去。等到的时候,前戏已经结束了,只赶上看个结尾。
只见,有两个人躺在不远的地方,温良正骑在一个人身上,一拳一拳的捶打着。只看到个背景儿,不过,根据那劲势判断,捶打的东西应该已经稀烂了。而温良,还被一腔恨意支撑着,不断重复着捶打的动作。
水明看差不多了,就送出了信号。温良停顿了下来,呆滞的站起来。好一会儿,他就那样站着,一动不动。周边的人没人敢上前一步。
警笛由远及近响着。水明没再过多的停顿,转身向火车站走去。
后面跟着水明的人,真看的起劲儿呢,还想上前去看个清楚,一斜眼儿,正主没了?这什么个情况?这么精彩的事情都不值得看完?你走,也打个招呼啊?
这事儿弄的。这,支线任务很精彩啊,主线任务,却又变得毫无头绪,算了,躺平了,爱咋咋的吧,今天无论如何,他决定也要把这个热闹看完。
水明又去买了些东西,有路上用的,也有一些当地的特产什么的。还要储备一些到虚空间。肉眼可见的,钱越来越少了,水明叹息到:钱,真不经花。
“小智,有啥办法是来钱特别快的?”水明无聊的问道。
“抢银行。”
“别闹,说正经的。”水明觉得小智越来越人性化了,也越来越皮了。
“上次在网吧,我看到一个新闻。说是一个小偷因花钱大手大脚被抓了。但是,又没人报警被盗。关了几天依然没有人报案。最后,是小偷主动提出,要立功减刑。带警察去了一间公寓,其中一个屋子里,能装东西的柜子,床箱,抽屉,打开,里面全是钱。后来,顺着房主的线索查出了一个贪官。”小智说完,又来了句:“有啥启发没?”
“嗯,是个路子。咋没让咱碰到呢?咱能给他直接搬空。看看咱的虚空间,空荡荡的,不舒服,很没有安全感。
对。咱也去找个贪官,填补一下虚空间。”水明不是坏人,但是,拿坏人的钱,算是坏事吗?不算,
坏人还得心怀感激。东藏西藏的,有人帮助他们吗?没有啊。是他,也只有他水明,不辞辛劳得帮他们掩藏罪证,减除他们的罪恶。他们不得感激吗?应该啊,太应该了。
嗯嗯,水明觉得就是这么个道理。这多好,你好我好大家好。完美。
小智又成功的把水明带偏离了一点点儿。欲望是个好东西,老板值得拥有。
到了车站,依然随机买票,这次,水明和售票员纠缠了好久。售票员很负责任的卖给他一张下一站的票,结束了水明的无理取闹的行为。
小小的候车厅,人不算多。每天的车次也不多,拿到票,水明看了下时间,离发车时间还有两个多小时。
也没其他地方想去。那就慢慢等吧。人这一生,有太多需要等待的了,而等待的结果,往往又只是那么一瞬间。水明想到了那首“一棵开花的树”。是啊,如果,等来的结果,不是想要的,那么,等待的意义何在呢?
水明记得康老是这么回答的:哪有什么等待?那只是一种慢节奏的生活。但凡高寿的人,都是慢节奏的。好吧,水明承认了,不着急,慢节奏的生活吧。
中代言,警察到场后,立刻制伏了温良,并给他戴上手铐。带回警局后,什么都不问不出。温良目光呆滞,口齿不清,颠来倒去,断断续续的念叨着几个词。
“很(神)什(仙)”,
“海(谢)海(谢)”,
“亿(丽)亿(丽)”。
几个含糊不清的词儿,仔细听,都听不出来是什么意思。
只能询问保镖,还有围观群众,去拼凑事情经过了。
原来,当天早上,兰道皮依旧大摇大摆的带着保镖出门。车,刚开出别墅大门,远远的看到,温良站在街口,马路中间,面对着兰道皮的别墅大门。兰道皮不以为意,还跟保镖说,一大早就有人送上来,给他找乐子。
停车,兰道皮带着保镖下来,还特意吩咐保镖别上去,把人放出来近前,这次揍顿狠的再送到公安局。温良看他们下车,就直接冲了过去,保镖装模作样的,想着上前按住他,让兰道皮上来揍他一顿。谁想,刚一接触,温良就一脚一个,把他们踹倒在地,半天爬不起来。
接着,温良直接就冲着兰道皮跑过去,一拳打倒了愣在当地的兰道皮。兰道皮越是惨叫,温良打的越起劲儿。最后,直至把兰道皮捶的胸口塌陷,脑浆迸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