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气压让现场气氛一下子陷入冷寂。
乔蔾转眼看去。
对上陆宴时目光的那一瞬,她一颗心狠狠一颤。
他还是那么帅气,正如她第一眼看到的那样。
触及到他的目光,乔蔾一下子想到昏暗灯光下,他深眸注视着她,带着几分情,却又飘忽不定。
每一次,她都全身心地爱着他。
可他却不是那样。
乔蔾想起来,一颗心就开始痛。
走神间,陆宴时拿掉她手上的酒杯,转眼看向顾朝凤:“陆太太需要你来罩?”手一扬,杯中的酒被他泼在顾朝凤脸上。
不等他跳起来骂人,陆宴时已经拉着乔蔾离开。
乔蔾脑子晕沉沉的,她这会儿还没忘记工作的事:“我给经理请个假。”
陆宴时头也没回:“这地方你不用再来了。”
乔蔾有种刚出虎穴又入狼窝的感觉。
“陆宴时,不、不行......”
她话没说完,就被陆宴时拖到副驾前。
正要被他推进副驾,一道寡凉声音响起:“陆总,我看出陆太太不大愿意和你一起走。”
听到声音,陆宴时转过眼眸。
对上时深锐利目光时,陆宴时冷笑一声。
他的手没有松开乔蔾,直起腰身,挺直地站在那里,同时深对望。
两个男人都没有开口说话。
但暗流涌动,锋芒毕露。
良久,陆宴时开了口:“她是我太太,不愿意也得跟我走。”
他瞥了一眼乔蔾。
喝了酒的原因,她白皙的脸已经红透,娇艳的如同绽放的花。
而她晚礼服在刚才你拉我扯之间滑落,露出白皙娇嫩香肩,风情万种的样子,让他有些移不开眼。
意识到时深也看见她的香艳,陆宴时不露声色地拢起她滑落的礼服。
但即便她礼服被他整理好,也依旧韵味不减。
陆宴时看的喉结滚动,浑身发烫。
时深也是一样。
但出于礼貌,他并没有看乔蔾:“陆总干嘛为难一个女人?强人所难非君子。”
陆宴时冷笑一声:“时总,你管多了,她并没有说不跟我回去。”
“但我看出她不愿意。”
“她是我太太,不愿意跟我回去,愿意跟你回去?”
陆宴时说完,拉开车门,将乔蔾推坐在副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