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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救赎23

张长生把宵夜做好,让家里人都来吃的时候,发现小媳妇眼睛红红的,但是看他的眼神多了点情谊,张长生一脸得逞的笑,这个笑恰好让夏听荷看到了。

这让夏听荷越发确定心里的想法,必须好好保护好小若,不然自己儿子这心眼多的,把人卖了还要人家帮他数钱呢。

张长生感觉到了自己便宜妈的打量,但是他不在意,他知道在这个世界小媳妇的身体和被拐卖的经历会让很多人看不起,家里的人现在来看品性都很好,但是张长生不想赌,所以他才慢慢开始表现出自己对小媳妇的喜欢和执着来。

就是让张长生觉得有一点奇怪,便宜妈看他的眼神里很复杂,好像嫌弃是给他自己的,并不是给小媳妇的,所以他便宜妈这是觉得他配不上小媳妇?

虽然他是自己也想达到这个效果,但是他感觉还没怎么使劲就有了这样的效果,心里闷闷的,说好养了这么多年的母子情呢?算了,正事要紧。

等家里人都睡着以后,张长生想要偷偷出去,张长生发出轻微的动静,夏留良就醒了,好像老早就猜到了张长生晚上会干点什么。

“哥,你怎么这么警醒?我已经很注意了。”

“嘿嘿,今天你直播里说了一句乱说话的人会有报应,我就猜到你会有动作,所以我想着今晚给你当帮手,要是你今晚没动作,我明天补个午觉就行了。”

张长生觉得这么多年,当年的二狗和现在的夏留良不管变成什么样子,对他的情谊一直都没变过。

“那咱俩悄悄的,你帮我拿东西。”

“嘿嘿,我知道,我还自带了些小零嘴,不会出声的那种,到时候我安静的在边上,不会打扰你的,但是你一叫我我就在。”

两人拿上东西,偷偷摸摸地出门,找了一个偏僻的小山顶,张长生把东西一一摆放在特定的位置,盘膝坐在那些物品围好的正中间。

夏留良说是在旁边吃小零嘴,但是从张长生开始动作以后,他就安安静静地把自己隐藏在夜晚的树荫之中,视线在周围巡视。

张长生双手上下放飞,打出了一个复杂的结印,双手向前做了一个推的动作,天空上出现的金色光芒,让夏留良都失神了片刻,他一直知道长生是有自己的小秘密的,但是不知道这个秘密还挺大,自家长生这会不会变神仙升天吧?

看着金光在城市的上空飘散直至隐匿消散在空中,夏留良看看还在原地的张长生,只是脸色苍白的不行,也顾不得脑子里的天马行空,才上前,张长生就吐了一口血出来。

“长生、长生,你没事吧?你是要坐化成精,不是成仙羽化啊,我现在要怎么办,可不可以碰你啊!”

“咳咳,哥,你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呢,我就只是学了点玄学,不会修仙,你赶紧让我躺躺回回血。”

闻言夏留良紧紧抱住张长生,让张长生躺在他的腿上休息,还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来给张长生盖上,心里默念着:长生不要亖!千万不要亖啊!

过了好一会儿,夏留良都感觉到有点冷了,张长生的脸色才慢慢红润了起来,他这才放下心来,先把张长生放地上一下,他跑过去拿了零食袋,放在脚边,又抱起了张长生。

张长生消耗巨大,是真的晕了过去,感觉有东西一直往他脸上掉,他才醒了过来。

还没睁眼的时候心想,还好叫了夏留良来,不然会不会发生就不知道了,在没有灵气的小世界动用术法,真的是太累了,下次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搞了。

等着他睁开眼以后,刚才对夏留良的想法都烟消云散,因为夏留良一只手抱着他,一只手拿着雪饼在吃,“咔嚓咔嚓”的声音在这空旷的空间里还特别清楚,吃完又听见从塑料袋里拿东西,再撕开塑料袋的声音。

张长生抽搐了下嘴角,说好的静悄悄在一边吃零嘴看着的,这就是所谓静悄悄的零嘴?

“长生,弟啊,你终于醒了!简直吓亖我了!你还好吗,要不要我现在送你去医院?话说医院能治你这伤不?”

“我很好,但是你再掉食物残渣在我脸上,我很有可能就不好了。”

“额、嘿嘿,这不是我饿了嘛,你要不吃点?”

“不用,我调息一会,你休息,我们直接天明回去。”

“哦好。”

说完夏留良还真的放下雪饼,席地而睡,张长生叹气,把衣服给夏留良盖上,悄悄喝了两口灵泉水,丢下几个灵石摆成聚灵阵,盘腿调息起来。

而因为张长生的动作,那些在网络上发表了不好言论的人就不是那么好过了,大半夜的开始做起噩梦来。

梦里被人捂着嘴拖进面包车里,接下来的画面就是被侵犯、被打,再逃跑、再被抓回来打,不拘什么工具,拿起来就往自己头上砸,梦境里施暴的人看不清脸,但是所有的疼痛好像都通过梦境反应在那些人的身上。

他们拼命地挣扎、逃离,但是没有任何的办法,一次次的逃离只能激怒梦境里的那个施暴者,然后还会有许许多多的施暴者跳出来,对着梦境里的自己打骂,直到亖亡。

亖后他们还会看见施暴者就那么拖着一具尸体,丢进那成堆的尸骨中。

他们以为就结束了,但是瞬间梦里又会回到被人捂着嘴,或者变成被人打晕拖上车,或者被人围堵,拼命求救也逃脱不了的无力感开局,接着还是会回到前面梦境的村子里,这次他们试着顺从,但是生活也好不到哪里去,被迫一个又一个的生孩子,生完的孩子,可能也会被卖掉。

等着施暴者嫌弃的时候,他们本身也会被卖掉,也许是声音更苍老的施暴者,也许等待他们的就是麻醉也不打的手术过程,生生疼亖。

这些人一晚上的时间不断地重复这些梦境,脑子里有时候清楚地知道是做梦,但是怎么挣扎都挣扎不醒,直到闹钟叫醒了他们,坐起身来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

那些做梦的人,缓过来以后,都不以为意,以为就是当天看了直播,讨论的次数太多,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而已,直到第二晚入睡以后,又开始做起了那些梦,不断地重复亖亡的过程,疼痛感不断冲刷着他们神经,他们才开始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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