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良人喝着粥,脸上露出笑容。
美妇看着温良人运筹帷幄的样子,忍不住说道:“苗兰亭那边传来消息,让你不要太过张扬,现在黑白判官的立场已经无法确定了,要是她开口的话,到时候我们这些在江南市的人,一个都跑不掉。”
温良人:“!”
“什么意思?”温良人问道。
“苗兰亭的意思很简单,咱们怎么做都和她没有关系,但是都不能影响她的编年体计划。”美妇说道。
“呵呵。”
“我看她的计划,也就那样?”
“对周锋下手?能得到什么样的结果?”
“他们要是能这么简单的反目,早就没有这些事情了。”温良人嗤之以鼻。
美妇似乎不太认同温良人的看法。
“苗兰亭的手段你也是清楚的,她的计划我们虽然不太清楚,但是,我总感觉,她的计划一旦成功,会有我们想象不到的效果。”
“上头的对沈朝歌的意思始终是招揽或者是平静,那些家伙从来没有想过要对沈朝歌怎么样,你被上面这么培养,那个沈瑜,真的就这么可怕?”
温良人手中的动作一滞。
“我虽然看不上,但是,对于沈瑜,我也无法确定,可是按照上面的人来说,这个沈瑜,几乎就不是人了。”
“据我所知,现在有些人甚至认为,沈瑜根本就没死!”
闻言。
美妇皱了皱眉:“这不可能的,无论是我们的人,还是官方的人,都已经确定了沈瑜已经死了,并且证据十足,说他没死,除非他有分身。”
温良人:“谁知道呢?上面的人都被沈瑜当年搞怕了。”
“还有一个赵山河。”
“明明就在眼前,可惜也是动不得。”
温良人觉得很是难受,自己特么的明明是一个犯罪组织,结果发现,谁也动不了?
“赵山河的确是动不了。”
美妇也清楚,赵山河虽然不在一线了,可是,赵山河的那些徒弟们,一个个都还在一线活跃着,要是把赵山河动了,官方且不说,光是他的那些徒弟们,就足够他们受的了。
想要清除掉他们的话,那个时候怕都不需要证据了。
为什么他们还能活跃着?
无非就是证据的问题,要不需要证据的话,他们还能蹦跶吗?
总之还是那句话,规则之内,你想玩,有的是人陪你们玩,可你要破坏规则,那就是你的死期。
需要有证据抓人,那是罪犯。
不需要证据的时候,没人敢挑战这片土地上的正义。
市局里面。
沈朝歌看着眼前的徽章。
“歌哥,你说,这徽章是从温老板他们那里找到的,既然如此,会不会是温青虎发现,当年的凶手,如今变成了判官组织的人?”
上官静疑惑问道。
“不排除这个可能,但是。”
沈朝歌拿出一份资料来。
“这是温老板他们追查的对象。”
“高河。”
“今年四十五岁。”
“两年前,他的妻子因病离世。”
“病情在医院里面一清二楚,没有任何的嫌疑。”
“高河有一儿一女,高宁,是高河的儿子,六年前和温青虎的女儿一个班级,九年级,当时十四岁。”
“长女高月,比高宁大了两岁,六年前是十六岁。”
“如果高河是判官组织的判官,那依照判官组织的习性,要么高河有着过人之处,要么高河面临判官组织,就是被害人。”
“分尸一个十四岁的女孩儿,真的会被判官组织那些家伙看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