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笑言无奈的笑了一下,上了车,而就在楼子钰正准备上车时,他的余光看到了出来东张西望的某个金发男人,他立刻上了车,利索的关上了车门。
回去的路上,两人还发生了一点点小小的不愉快,起因是一个想让他住到自己家去一个要回他暂住的地方,两人争执不下,最后还是开车的管家大叔劝说了下阮笑言这件事才就此作罢。
黑色车停在了那个熟悉的地方,两人依依不舍的又说了一会话,当楼子钰刚迈下车的下一秒,他突然转头,深深的看了一眼阮笑言。
阮笑言以为他要改变想法了,高兴的打开车门笑着问他是不是
楼子钰摇摇头笑着说:“我只是想到了一件事,其实你们家的人长得都挺好看的,有没有人说过你和今天荧幕上的那个人挺像的”
阮笑言不高兴的又一次嘟起小嘴,道:“你你就只想说这个啊”
“那不然呢,你以为”说着坏笑着朝着她走去,悄悄靠近她的耳边,猝不及防的啾咪了一口,道:“你以为的就到此为止吧,晚安~小言”
说着朝她摆了摆手,在原地盯着她的车直到开走。
眼睛里那熠熠生辉的光亮才慢慢暗了下去,眼神冷淡的看着远去的车。
第二天早上,严翊打开自己家的门,这才发现,坐在自己家门口的人,他连忙把他摇醒,一把把他拉进屋子里。
扔到沙发上道:“所以你昨天晚上为什么不敲门,不打电话,非要在门口”
楼子钰揉揉生疼的太阳穴,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举起来给他看,道:“不上班吗?大教授”
说话的时候声音沙哑无力、鼻子还囔囔的,整个一个感冒了。
他一把打掉了他的手机,道:“我知道,但是现在你这个样子,我怎么能放得下心去上课”说着就要拉他去卧室休息。
楼子钰一把甩开他的手,淡淡地说:“我又不是小孩子,我睡一觉就好了,你该干嘛就干嘛去,但记住千万别说我的事情”
严翊刚想问什么,就看见楼子钰摆摆手走进了他的卧室,而不一会,他的卧室里就传来悉悉索索脱衣服、上床的声音。
严翊等声音彻底没了,这才悄悄的打开一条缝,看了下,这才从医药箱里找出感冒药后,悄悄地带上了门。
等听到那声轻微的关门声后,躺在床上的那位眼睛,才慢慢睁开,看着天花板。
脑子里眼睛里压抑不住的脸一张张的浮现在他的眼前,有的是阮笑言明媚笑容的脸还有的是那张经久不变的死人脸,而最后两个人的脸慢慢的重合到了一起,变成了一张巨大的脸,那张巨大的脸笼罩了整个屋顶,就差吞噬掉他。
越看越大、越来越近、越来越多,楼子钰实在忍受不住了一掌劈开,可却打了个寂寞、打了个空。
楼子钰烦恼的挠挠头,坐起来看了看四周,翻身下床,走到厨房,拿出了一把刀子,又走回了卧室,并且把门还关上了。
晚上下班,严翊刚停好车,就看到一辆红色大的吉普车停在了这栋门口,但看着怎么那么眼熟。
他上前仔细一看,嘿这不正是自己认识的那一辆吗,他走上前双手合拢往里面看了一眼,对了就是这一辆。
他拿着公包兴冲冲的就往上走,就在他正准备上电梯的时候,就听见从电梯里下来的人嘀嘀咕咕的说什么‘1楼、出命案了、死得很诡异’之类的。
严翊转过头又看了那两个远去的人,这才心事重重的上了电梯。
‘叮’电梯的门开了,严翊从里面走了出来,走出来的一瞬间就闻到了很浓重的血腥味,还有一种很浓烈的来自于灵魂深处被撕碎的味道。
他皱着眉头,一步一步的走了过去,皮鞋嗒嗒的声音在整个楼道里显得异常明显。
他走到一条被拉住黄色警戒线侧面,就看到一众人站在边上,时不时的还有人窃窃私语。
此时他走到门的正面,从被众人身体的缝隙里透露出的画面,也可以知道,到底有多惨。
满地的血水,齐齐的、平整的流了一个客厅,就像是这家主人为这个客厅铺了一张巨大的红色地毯一样,但由于觉得不纯或者不够这才
突然一只拿着东西的手悄悄地靠近他的脖子,一股肉香味混合着菜香味顺着脖子凉凉油油的金属制品传到了大脑。
严翊低头的瞬间,手上也有了动作,一下子将被动化为主动,把那只带有他认为有害武器的手给扭了过去。
“哎,开个玩笑至于吗?”被他扭在地上手的主人痛呼着。
严翊这才看清楚,原来是楼子钰,此时的他身上穿着自己家的围裙,脸颊侧还有像是白色粉末的印记,而手上也拿着一把勺子,勺子上还沾有菜和肉末。
严翊不好意思的放开他,有点尴尬的看了看四周,拉着楼子钰就回了房间。
进入房间,严翊这才舒了口气,道:“你没事吧,没有弄疼你吧”
楼子钰揉了揉手腕,无所谓道:“没有,只是那问都不问你就动手,我都没反应过来。”
“那不还是你你先把这个对了,你干什么了,这么香?”说着还耸了耸鼻子。
楼子钰看着他的样子,无奈的笑着说:“先去洗澡吧,洗完澡,过来帮忙”说着推了他一把,自己走回厨房了。
严翊转头看了一眼厨房,这才进入卧室去换衣服。
换好的严翊,走到厨房一看,嘿,这小家伙在包饺子,我说怎么这么香,严翊靠着墙上看了一会,挽了挽袖子,准备加入战斗的时候,就听见外面一阵叫嚷声。
严翊一脸严肃的看了一眼门外,又敲了敲厨房的门,指了指外面,示意他自己出去看看。
厨房里忙得热火朝天的楼子钰点点头,又接着去下饺子去了。
严翊自顾自的走了出去,出了门,这才发现刚才为什么又大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