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一样的,如果非要说不一样,我是男人,你是女人,就是
“你应该知道,你跟我不一样。喜欢乐网就上”
星圣却哼了一声,“对你来说就不危险吗?我们可都是炼气期。”
莫却道:“可对于你来说依然危险。”
星圣吊儿郎当的点了点头,“当然要去,我可是在这等了这么多天了,况且有这么多高阶修者开路,这趟地下城要是不去,那得亏成什么样啊,你最好不要劝我,这种好事应该有福同享。”
过了一会儿,莫问道:“星圣,后天就要进地下城,你真的要进去吗?”
莫瞥了星圣一眼,却是不信,如果星圣想混进去,有的是办法。
“我当然是去我该去的地方,你们的帐篷有专人把手,我就算想去也进不去啊。”
什么叫厮混?也就这个时代没什么讲究,放在她的前世,这话岂是一般人会挂在嘴边的?“难不成我还非得跟着他们混?倒是你,这几天去哪了?”
“怎么也没人看到你跟那几个家族公子厮混了?”星圣忽然问道,那欠揍的小模样的莫一阵无语。
莫笑了笑没有说话。
星圣瞪眼,“没意思,那还叫什么听潮剑,也不会有活人听到。”
莫笑了笑,“只有死在听潮剑下的人,才能听到潮声。”
星圣哼哼了两声,“我刚才看了那么久,也没听到什么潮声啊。”
莫扔了手里的树枝,道:“听潮剑。”
“你刚才练的那叫什么剑?”
“这还用说吗?我当然好的很。”星圣拍了拍石头上的雪,一屁股坐下了,他戴着帽子,正好露出一张肥嘟嘟的脸。
星圣虽然很不靠谱,但不可否认的是,他的生存能力很强,按照他的说法,他这辈子最大的亏就是在莫这里吃的,毕竟没人会去扮猪吃老虎,还正好被他碰上了。
莫看了看星圣,他穿着羽绒大衣,裹的严严实实的,自来到山顶后便没有看到他,“你看起来也过的不错。”
“看起来你过的不错嘛。”身后忽然有人说话,莫回头,并不意外的看到了星圣,他走路时步法很重,不会像张恪他们那般轻盈,再说了,这个时候他们也不会来找她。
如今,听潮剑她练成了,她,竟也变了吗?
后来她也试了几次,可都没成功,偶尔便挖苦江潮小气,不是真的想把剑谱赠人,可江潮却说,他是真的很想看到莫练成听潮剑,因为他想知道谁能让莫有那么大的心境转变……
可江潮却道,练不成只是因为她没有那种心境,而非听潮剑普有错。
莫很是意外,她钻研了许多天,却一直不得其法,便跟江潮说是不是他在戏耍她,简谱何等宝贵,更何况是名震江湖的听潮剑普?他怎会轻易赠人?
结果江潮当真丢给她了,满不在意的说道,你喜欢便拿去。
莫曾经笑颜江潮这是一招鲜吃遍天,可江潮却说即便把这听潮剑普给了别人,也不见得有人能练成它,莫以为他只是说笑,便也笑说那你拿出来啊。
诗是他所作,剑也是他的,可也就是这样看似好看的听潮剑,招式落下时却是必杀之势!
前世,江潮曾以一把听潮剑享誉江湖,年轻一辈无人能出其右,听潮剑看起来并无杀气,一招一式皆如舞,因此不管是见没见过江潮的人,都会对他的剑法念念不忘。
莫丢开了树枝,微微眯眼看着头顶的太阳,“原来,在几年前,你就有这般洒脱的心境。”
莫看着那片洁白,笑的纯然,“听潮剑,我竟练成了,呵呵……”
半晌,莫收了剑势,那缓缓散去的罡风却如浪潮一般向四周推去!扬起一片雾似的雪花,久久才落。
话音落下时,莫的嘴角已经缓缓带着些笑意,她早就懂的,不是吗?
“大笑英雄何惜别,酒醒不问几十逢……”
莫低低的吟诵,她的声音带着写怀念,也带着些释然。
“风雨江湖一场春,仗剑清风本一人……”
莫折了一根树枝,忽然间迎风而武!树枝代剑,却仍旧不失速度和潇洒,银发飞舞,莫的动作越来越流畅!
大不了就回到原点,有人陪她走了一段路,中途他又走了,她不可能为此一直伤怀下去!
望着远处的云山,莫出了一会儿神,却忽然站了起来,这几天来一直都是恍恍惚惚,甚至有些半梦半醒,这不是她的作风。
她的生活总是要继续,如果真的要舍弃某些人,那便舍吧,明明一开始就清楚的,可还是用心了……
这天,莫头一次走出她的帐篷,正直中午,山顶的风小了很多,太阳很大,莫找了一处空地坐着晒太阳。
莫当真安静了几天,她的身体恢复的很快,虽然也偶尔想过张恪和莫非的伤势,但是很快便苦笑着甩开了,张恪有张家,莫非现在有金刚寂,她还是管好她自己就好了……
莫本想跟莫非解释一下,可是忽然间她也不想动了,原来她所期盼的,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而已……
自那天不欢而散之后,照顾莫的就真的只剩下了门口两个特意安排的修者了,只有苏雨夜出现过一次,但也真的就是单纯看了看她的伤势,没有多做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