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致现在肩膀上血肉模糊的伤口有些触目惊心。
宋椰挑起衣服,蹙眉看着她被冲击力拉崩裂的皮肤,微微松了口气,“还好,伤口只浮于表面。”
“需要我脱衣服看看么?”司郁揉着眉心,见他也不方便,如此问道。
宋椰是医生,没什么好避讳的。
他肃穆地点点头,“需要。”
她也不扭捏,就只着裹胸绷带把上衣脱了下来。
胸前有绷带保护的地方没有问题,但是肩膀那里需要即刻处理。
宋椰看着她的伤口,眼神一点也不乱飘,在他眼里,伤者只是伤者。
ss不会扭捏的他也不会扭捏。
他搭了搭脉,把伤口处理好后,让司郁把衣服穿上。
他指尖微蜷,用手背蹭蹭下巴,郑重道:“这几天不要做任何剧烈运动了,ss你有内伤。”
司郁颔首,微微支着头,“我需要在你这缓一会儿,你锁门吧先。”
司郁心里一阵阵的燥意像海浪一样冲刷着她的理智。
很难有人能想象失去理智但却清醒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
理智的蚕食,带来的是需要发泄的暴戾欲望,清醒的意识到自己想做什么,却知道那不应该做。
她缓缓咀嚼着泡泡糖,以一分钟一次的频率让它炸开。
她本性恣肆乖戾,但对烦躁症有极大的克制力。
是弱点,就绝不会允许被别人发现!
后半夜,司郁才回到自己的新宿舍睡觉。
因为这些事儿,司郁第二天连早训都没起来。
一直睡到燕裔回来。
燕裔捧着一大束的花回来,实在是张扬。
方古早吩咐人清了场,提着大包小包跟燕裔一起回到基地。
卡佐需要回去处理公司事务,把东西放下后,并未多做停留。
司郁听到敲门声后,烦的捂住了脸。
等收拾好自己起身,打开门时,被那一大束花吓了一跳。
“我去,谁搞批发的?”司郁伸出指尖拨弄了一下白玫瑰的花瓣,上面的水珠清澈圣洁,反射阳光而闪烁。
外围的冬紫罗相比就有些不大协调,霸道强势地围了一圈,像是给中间的白玫瑰打了个环儿。
司郁笑了一下,这谁会这么包花啊。
下一秒,她就笑不出来了。
“小四,喜欢么?”燕裔微微倾身看着她,把花束捧起往前微微往前递了递。
司郁震惊地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那花,语调飘而断裂,“是是是是?是给我的??”
“我是男生,小燕叔叔你送我花干什么!?”
司郁下意识就想把花扔了,但基地是他的地盘,她不敢那么狂。
“想……”
司郁没等他说完话就把花搬到了他的办公室,狠狠地关上了自己宿舍的门。
似乎是怕激怒燕裔,还打开门解释了一下。
“小燕叔叔我不喜欢花,而且送花是追女孩子的,我不希望我们的关系被误会。”
然后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跳。
她回到宿舍,拿出手机,指尖略显惊慌地解锁。
司郁指尖微颤,打开了度娘。
输入了六个字:冬紫罗的花语。
在进度条拉到最后的一秒钟,她心跳不稳。
直到她看到那几个字。
冬紫罗的花语是——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