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渊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药,不得不说效果确实很好。他身上的伤没过几天就好的七七八八了。这让姜铭亭不由得生出一种别样的恐惧,哪怕宴渊再把他玩坏,他也能很快就恢复,那么只会助长宴渊的施虐欲,最后倒霉的只会是他。
不对,只要他听话,宴渊就不会伤害他。不对,不能听他的话。不,不是姜铭亭觉得自己要疯了,他的脑子好像越来越不清醒,越来越不灵光了,最后,最后会怎样,会变成宴渊的性奴吗?姜铭亭疯狂的摇晃着脑袋,想要把这个想法甩出去,但是这个想法却好像越发的根深蒂固了。
“嘎吱。”门又被推开了。
“在想什么宝宝?”逆着光,姜铭亭只能看见宴渊的背影,但只是背影,就足够让姜铭亭心惊胆战了。
“在想你。”姜铭亭乖顺的吐出几个字,他现在越发会逢场作戏了,但有的时候,也可能不是做戏,是被驯化了。
他养伤的这两天,宴渊除了没真的肏他,什么恶心人的,折磨人的手法都往他身上用,他是真的怕了。
“真乖。”宴渊走上前来摸了摸他的脸,满眼都是笑意,像一个陷入爱情无法自拔的男子,“小穴是不是好的差不多了,可以给老公肏了?”
姜铭亭下意识地夹了夹腿,又很快反应过来,微微张开了大腿根,欲拒还迎的样子。“嗯”姜铭亭深吸了一口气,有些事拒绝不了,那就尝试接受吧,这样自己也会好过一点。
宴渊摸了摸姜铭亭的后穴,有些湿润,肥嘟嘟的,手感很好,像嫩滑的布丁。这两天他不是给姜铭亭吃流食就是输营养液,所以也不用灌肠。于是宴渊愉快的把姜铭亭翻了个身,以后入的姿势把性器冲进去一个头。
“唔。”姜铭亭闷闷的叫了一声,整个人往前一耸,“轻一点,轻一点,疼的。”
宴渊拍了拍姜铭亭的雪臀:“娇气死了,叫老公,叫老公就轻一点。”
姜铭亭咬着唇,还是不想突破自己的底线。宴渊等了一会儿,没听见声音,于是毫不留情的就把肉棒往里面冲撞。
姜铭亭的惨叫声几乎都变了调,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不是又一次撕裂了,他终于屈服了:“老公!老公轻一点,老公好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宴渊满意的笑了笑,俯下身子在姜铭亭的后背上烙下一个个吻。从姜铭亭的脖子沿着脊椎一点点吻下去。姜铭亭拱起身子的时候显得很瘦,骨头都很明显。他战栗得感受着自己的骨骼和柔软的唇瓣相触碰,像过了电似的,整个人都发软,跪不住。
宴渊温柔的在甬道里抽插着,用着九浅一深的肏法,姜铭亭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而且在这种温柔的抽插中获得了快感,他难以启齿的轻轻哼着气,忍受着难言的欢愉。
宴渊看他渐渐得了趣,也慢慢地不再克制自己,大开大合的肏起来,每次都要找到姜铭亭的前列腺去磨。被他这么一下一下的撞着,姜铭亭的下身也渐渐抬了头。
他一手撑着床板,一手伸下去抚慰自己的性器,但不知为何始终不得章法,玉白的阴茎在空中跳动着,就是射不出来。
宴渊把姜铭亭翻转过来,肉棒在姜铭亭的身体里转了180°,姜铭亭没受过这样的刺激啊了一声,声音娇媚百转千回。他叫完就迅速的闭上嘴,不敢相信这居然是自己发出的声音。
宴渊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姜铭亭后背贴在床上作为受力点,两条腿分开抬起来再往姜铭亭的头部压,而自己直接挺立着性器坐下去。这个姿势极考验承受者的柔韧性,但是进的非常深,姜铭亭抬眼就能看到自己的肚子,一根粗壮的肉棒在肚皮上戳出一个个痕迹,就像里面有活物在踢打一样。
再往上看就能看到宴渊的脸,微微泛着红,额头上有一层细密的汗珠,很性感,会是女孩子喜欢的类型。但,不是他的,他不喜欢男人的。姜铭亭神思涣散、固执己见地给自己催眠,可他的面色却越发潮红,眼神迷离,口中不断吟哦出一些骚媚的浪叫,比女人还像个女人。
啪啪啪!宴渊起起落落又干了好一会儿,终于有了一些射意,他把肉棒拔出来,和姜铭亭的放在一起磨。调整姜铭亭的姿势让他半坐在自己怀里,抓着姜铭亭的手和他一起互磨肉棒。
就这样青筋对着青筋,马眼对着马眼,囊袋在一起拍打,姜铭亭和宴渊齐齐射了出来,弄得姜铭亭和宴渊的肚子上和腿上都是。宴渊射完也没有放开姜铭亭,而是继续帮他撸,延长快感,然后变态的把两人的精液混合到一起,都抹到姜铭亭的后穴口。
姜铭亭似乎已经习惯了,或者说,他现在对宴渊干出来的任何事都不感觉奇怪。最后宴渊把两个人的精液混着姜铭亭的肠液都搅和到一起,逼着姜铭亭尝尝味道。
姜铭亭忍无可忍的打了宴渊一巴掌,最后宴渊含着那些体液,强吻了姜铭亭。两个人就这样亲吻着,撕咬着,交换着唾液与体液,完成了一个充满血腥味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