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渊对于姜铭亭的沉默也没有生气,他随手擦了擦被雾气糊满的玻璃,然后把肉棒拔出来,托着姜铭亭的腿弯让他保持双腿大张的姿势半坐在洗手台上,艳红的穴口完完整整的暴露在镜子里,随着姜铭亭的呼吸一张一合,隐隐可以窥见里面浓稠的白色的浊液。
姜铭亭当然也看见了镜子里自己的情态,他下意识地收缩着括约肌想要把后穴里快流出来的液体都憋回去,就在他努力地脸都涨红的时候,宴渊突然按了按他的肚子,很用力。
姜铭亭吃痛,力气一松,浊白的精液混着晶莹的淫水就这样从他的穴口里冲出来,像一个小喷泉一样吐了一洗手池,池子里很快聚起一汪人工湖,都是他喷出来的东西。
没过多久,姜铭亭的肚子就瘪下去,穴口挂着几滴白色的体液,欲落不落的,很难吐出东西来了,但是里面的体液还没完全清理干净。宴渊的手指在姜铭亭的肚子上打着转,这里按按那里按按,按到姜铭亭有感觉的地方,后穴强烈收缩着“哇”又吐出来一点,直到姜铭亭实在是什么都泄不出来了,宴渊采访过他,把他从洗手台上抱下来。
姜铭亭一下洗手台就腿软,他完全站不住,只能抱着宴渊的腰勉强维持着自己的站立。宴渊好心的扶了他一把:“宝宝,去浴缸里洗洗好不好?”
语调一如以往的温柔,但是姜铭亭却从中听到了熟悉的欲望,宴渊还没有被满足,他还得接着被折腾。“我自己来吧。”姜铭亭试图反抗,但是失败了,因为宴渊直接把他一把抱起放浴缸里了,然后宴渊本人也进来了。
现在姜铭亭就是无比后悔,为什么他装修房子的时候要贪图享受,修了个大浴缸,两个人坐在里面也绰绰有余,方便了宴渊对他伸出魔爪。
姜铭亭倚靠着浴缸壁,看着宴渊拆了淋浴头,拿着一个软管套上去,然后他就被抓过去按住了,宴渊一手捏着他的屁股,一手伸进后穴里开拓,把那个软管塞进他的后穴,然后打开了水龙头。
“不......”姜铭亭骨节分明的手抓住了浴缸里的扶手,手臂上青筋浮现,他咬着唇,整个人颤抖着迎接大股的水流灌进他的肠道,把他的小腹重新撑的鼓起来,像吹气球一样急速的膨胀。他颤巍巍的扶住自己的肚子,想要让宴渊停下来,但是他被冲击的说不出去,整个人跪伏在浴缸里狼狈极了。
宴渊抓住姜铭亭覆在肚子上的那只手,轻轻的拍打着他的肚子,就像小孩子在拍皮球。水龙头还没有关,温热的水流还在继续灌注,姜铭亭的意识开始模糊,他觉得自己的肚子都要胀破了,他的喉咙“呼哧呼哧”的像一个破风箱一样的喘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宴渊拍他肚子的力道越来越大,不仅拍的他皮肉疼,里面的水液更是压迫着他的膀胱、前列腺,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感,在熟悉的痛感与爽感中,姜铭亭的鸡巴又硬了。
最后姜铭亭的肚子停留在一个极为夸张的鼓胀程度,和他纤细的身体极为的不符,身上也没什么好肉,这红一片那紫一片的,神色愉悦又痛苦,像是怪谈里被鬼物寄生的可怜虫。
宴渊把一个很粗长的肛塞塞了进去,保证一会儿玩的时候里面的水液不会因为外力的冲击而把肛塞冲出去。姜铭亭双手抱着他的大肚子,痛苦的平躺在浴缸里,而宴渊骑在他的身上,毫不留情的按压着他的肚子。
“啊啊啊啊啊!”姜铭亭惨叫着,等到剧烈的疼痛感散去,一种难言的又酸又软的滋味在下腹传开,蔓延到他的四肢百骸。“呜呜呜,难受,老公,渊,我难受......”姜铭亭抱着肚子哇哇直哭。
但是宴渊毫不怜惜,他找准了姜铭亭膀胱的大概位置,然后轻轻重重地不停按压着,看着姜铭亭极力的想要把自己蜷缩成一个球,但是因为大肚的阻挠和疼痛,始终无法实现这个愿望。
“难道不爽吗宝宝?”宴渊一边按着,一边用指尖去戳弄姜铭亭的马眼,姜铭亭以及被肏坏了,射无可射,马眼翕张着吐出一些清液,干巴巴的硬着,原本粉粉嫩嫩的鸡巴逐渐涨红,甚至隐隐泛着紫。
紧接着宴渊开始用巴掌、拳头攻击他的肚子和他的鸡巴,姜铭亭哀嚎着,他的鸡巴在一次次的扇打中慢慢疲软下去,雪白的肚子上也多了好几个鲜红的指印,他的身体抽动着,大腿痉挛着,小腿一蹬一蹬的,脊背绷紧,脖颈上青筋浮现,白眼外翻,口水直流,最后那个肛塞在一次次外力的巨大冲撞中被挤了出去,在那一个瞬间姜铭亭再一次尿了,准确的说是漏尿。
姜铭亭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尿了,他沉浸在肚子里的水液都被放出去的快感中,直到空气中传来骚味才发现,自己尿了。
“真的好骚啊宝宝,无论怎么玩,你都会有快感啊。你真是我的,性爱婊子。”最后宴渊摸着他的头,温柔的和他说话,听完这一句,姜铭亭就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