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铭亭最后在浴缸里缓了好一会儿才爬起来给自己清理了一下,扒拉了两口宴渊给他送的饭,就回到床上继续躺着。他伸手拿着一个手机看了看时间,距离宴心的婚礼不过过了半个月,但他总觉得已经过了好几年。
他闭着眼睛,疲惫的想要再睡一会儿,但是刚刚才尝过性爱的身子还在发浪,后穴一张一缩的分泌出一些水液来,叫嚣着要肉棒的插入,姜铭亭没有办法,只能抽了几张纸巾进去堵着。但是纸巾泡了水就发软,湿哒哒的在穴里面,稍微动一动就磨着肠壁,也很不舒服,更可怕的是,他的肠肉一抽一抽的,在把纸巾往里含,姜铭亭怕纸巾进去了抽不出来,只能再把它们拿出来。
姜铭亭忿忿的转过身子,想要再次进入睡眠,可是一闭上眼,就是他和宴渊没日没夜做爱的样子,就像3D影像一样,在他的脑子里循环播放。他又想到了早上宴渊的异样,这让他心里有点不舒服。
姜铭亭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滚了很久,最后还是拿了一个按摩棒塞到自己的后穴里,把震动开到最低档,感受着后穴被塞满,全身被这种微微的震动带来的酥酥麻麻的,熟悉的电流感,姜铭亭终于感到了一丝安心。
他半阖着眼,用手指游走在自己的身体上,小声的断断续续的呻吟着,他又高潮了一次,高潮过后终于感到了一丝疲惫,他眯着眼打盹,放任后穴里的按摩棒还在兢兢业业“嗡嗡”的震动着,然后就陷入了沉睡。
等宴渊回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姜铭亭半张脸掩在被子里,露出来一点雪白的面颊,还有紧闭的眼,卷翘的睫毛,和半个光洁的额头。看他的样子似乎睡得不是很踏实,脸蛋红红的,额头上还有细细密密的汗珠。
其实宴渊对卫生间里,还有卧房里发生的事情了如指掌,在姜铭亭注意不到的地方,他都安了摄像头,每天2小时不间断的拍摄着。他本来只是用来监控姜铭亭的行动,和记录他们做爱的场面用的,现在倒是有些意外收获。
姜铭亭这个人,看着凶,像头炸毛的小狮子,但是只是狐假虎威罢了,而且内心很单纯,几乎什么事都放在脸上。今天早上姜铭亭看他那两眼,他就知道姜铭亭在想什么。
不过和姜铭亭猜的不一样,他并没有收到任何来自姜家的寻人的消息。他控制了姜铭亭的各个社交账号,让行为和语言分析学家学着姜铭亭的样子去发布他在国外度假的信息。
谁都知道姜铭亭喜欢宴心,那么宴心结婚以后他一蹶不振去国外度假也不是没有可能。而姜铭亭的父亲,在姜铭亭母亲死后迎娶了一位年轻又漂亮的妻子,后来又生了一双儿女,一家人其乐融融,倒显得姜铭亭这个原配生的儿子有些多余。所以姜家和姜铭亭的关系闹得很差,姜父和姜铭亭一年半载也打不上几个电话。
至于姜铭亭,他拿着姜氏集团的一部分股份,每年都靠分红过日子,打打游戏飙飙车,没几个朋友,生活圈子简单。这样的人,想要在社交网站上冒充他,或者让他在这个世界上消失,都不算太难。
宴渊最阴暗的时候甚至想过,用权势给姜铭亭开一个死亡证明,就说姜铭亭在国外遇了险。反正,也没什么人会在意的。
但宴渊最终看着姜铭亭恬静的睡颜,还是按捺下了这种冲动。这两天姜铭亭对他态度还算好,其实他还挺享受这样的感觉的。性爱性爱,有性无爱,也很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