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不是少年的嗓音了,可尤褚慕喊他哥哥是那么地合适,格外磁性缱绻的嗓音,撒娇似地,非常可爱。
“又撒谎,看来我以前是个很有道德感的人,现在也是。”
尤褚慕受不住了,非常想要和许迟合二为一,他抱住许迟,一条胳膊盘住他的背和肩膀,一下一下嘬他的耳朵,“许迟,许迟。”
许迟也有点受不住,感觉两个人此刻都像是火炉。
“能行吗?”
他有点怕,太陌生,但从理论上来说他知道怎么,尤褚慕也知道怎么。
“行。”
尤褚慕就要行动,两人眼睁睁地看着,可就在尤褚慕即将梦想成真之际,许迟推开了他,他总有点别扭,心里空了一块,“算了,我失忆了,这样不清不楚的。”
尤褚慕突然发疯,用力抓住许迟。
“艹!”
许迟身体一紧,弓起脊背抓住他,脸吓得白了,尤褚慕步步后退,脸色比许迟都要白。
他恐惧慌张地抱住许迟,哭起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错了,许迟,我错了。”
他说着对不起,还低下头要安慰虔诚地一吻往那,吓得许迟一脚踹开他。
那一下的惊吓10,要亲那地方,惊吓200。
他简直目瞪口呆地看着尤褚慕。
可尤褚慕不知道,他只知道他被许迟推开了,他的身体在割裂,心在灼烧,他太痛苦,他太想要,可他又太胆小,他不敢。
他的人和灵魂仿佛被分裂成了好几块,不知所措,却都在迷途的困境中。
他只知道,他有病。
他有病。
尤褚慕用力捶打了下自己的头。
他起身,往外走。
像条孤魂。
许迟穿上裤子,心被牵着疼得厉害,他嘴张了张,想叫住他,却不知道用什么理由叫住他。
直到双眼酸涩厉害,才用力眨了眨忍下来。
之后的好几天,尤褚慕都没出现,许迟感觉自己要是再被关下去估计也要憋出病了,他无人能接触,就连那每日送餐来的女佣,也被调教得始终连头都不抬一个,跟她说话她也不会抬头。
这天,他忍着三餐不吃,终于在第二天上午,见到了想见的人。
“为什么不吃饭?”尤褚慕脸色很难看,接近青色的程度。
许迟立刻坐起来,捂住肚子,不客气地说,“好饿,快让人送吃的上来。”
尤褚慕眉心抽动,复杂地看他一眼,立刻打电话让人送吃的上来。
满满一桌,全是许迟爱吃的。
许迟一边大口吃,一边注意着尤褚慕的脸色。
“我知道你想做什么”
“想见你一面怎么这么难?”
两人同时开口,上面一句是尤褚慕说的,下面一句是许迟说的。
话落下,两人脸上同时浮现出怔愣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