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就是喊喊你。”
“”赵君珩不自在地扯了扯中裤,“你要实在想笑,便笑吧。”
待恢复了,有的是法子弄哭她。
蓁蓁爱怜地靠在他膝上,用脸颊轻轻蹭着,声音充满歉意地,“我不笑了,真的。”
“不枉我一片心意。”
“陛下,你真好”
“哼才知道吗?”
“大恩不言谢,我亲亲你吧?”
“朕允了。”
蓁蓁捧住他略带傲娇地俊靥,仰头朝他唇上,响亮地吧唧了一口。
“嘶”男人闷哼一声,面露痛苦之色。
蓁蓁吓了一跳,“怎么了,怎么了,我没碰到你那儿吧?”
赵君珩哀怨地瞅了她一眼,“被你一亲,有反应了”
这么敏感?
蓁蓁双颊晕红,讪讪地,“这很好啊看来程太医医术还挺高”
“”
赵君珩还是被蓁蓁“请”回了寝宫,她怕御房不利于皇帝陛下恢复“虎虎龙威”。
翌日,程澈照例请脉完毕后,随安就搬着一叠奏疏送了过来。
不一会儿,乳母把赵翊礼抱了进来,期期艾艾地道:“娘娘,三殿下玉体矜贵,不爱吃奴婢们的”
胆战心惊地瞅了眼批阅奏疏的皇帝,“奴婢们没辙了,只能抱到娘娘这里来。”
蓁蓁知道这小儿子胃口不大,却还挑食,于是,亲自抱过来,对乳母道:“都下去吧,我来喂就行。”
“喏。”乳母正巴不得赶快逃呢。陛下最近的脸色实在不太好,她怕不小心说错话,会被摘脑袋。
蓁蓁把赵翊礼抱在怀里,特意转进里间,毕竟皇帝陛下现下不能受任何刺激,得避着点儿。
她坐在龙榻上,解了衣衫,将近四个月大的娃娃,本能地贴上来嘬。
无奈,赵翊礼的胃口实在很小,使劲儿嘬了几口,就醉奶睡了过去。
蓁蓁好笑地整理衣衫,而后把他抱起来,放在肩上,轻轻拍嗝。
又见他睡得实在太沉,索性把他放在龙榻上,让他先睡饱了再喂。
眼下,他还不会翻身,蓁蓁就很放心地转了出来。
这时,雪芽推门进来,“娘娘,御膳房刚送来了催奶的湘莲燕窝,您要喝吗?”
蓁蓁脸色略显苦恼地:“礼哥儿胃口小,我都涨得很,哪能再喝,拿下去吧。”
“喏。”
听到此话,一旁“心无旁骛”地批阅奏疏的男人,眸子微微一动。
见蓁蓁又转进里间,他抬眸问:“做什么去?”
蓁蓁面靥微红,支吾了句:“我去疏通一下。”
望眼消失在折屏后的倩影,赵君珩再落笔时,注意力明显地涣散。
半晌,蓁蓁又回来,脸蛋儿红扑扑的。
“好了?”赵君珩目光掠过她的傲然,微蹙眉宇,“淤塞很严重?”
说着,伸手拉过小妻子,抱坐在左腿上,“帮你?”
怕他受激后,扯痛伤口,蓁蓁急忙阻止他扯自己的裙绦,口是心非地:“不用不用。”
赵君珩低眸凝睇她一眼,随即人狠话不多地,扣住她腰,单手解裙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