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松松想像中,胡丽青定会有一番挣扎的,有一场激烈的搏斗,甚至可以说是一场生死较量。
可是目前,她显得超乎异常的冷静,若无其事,仿佛她是他约来幽会的。
“放手呀!松松,你把奴奴压得透不过气了!”胡丽青柔弱无力地顶了顶他身躯,娇声柔气道,“你想与我那个圈圈叉叉,你就明说好了,你何必如此呢?真是讨厌!!”
“我要替天行道,为民除害,要把你捉住!去见吴姐。”陈松松告诫自己决不能心慈手软,要痛下决心,将她捉拿归案。
“呵呵呵……松松,亲爱的,什么吴姐?你说话怎么颠三倒四!”胡丽青娇气十足地笑道,“是叫吴哥!”
“不!要把你捉去见吴哥!”陈松松明知说漏了嘴,下意识地去捂嘴,为了掩饰,只好这么应付。
“哦?”胡丽青脑子转得飞快,“让我想想!”忽然想起来了,“原来,吴飘飘是个女的,怪不得他没有那东东,还用一条凉黄瓜糊弄我!还说什么她小时候凉药吃多了,所以‘黄瓜’就暖不起来,后来被我戳穿了,就点昏了奴奴。有意思,呵呵,真有意思。神通不欲,佩服、佩服!呵呵呵……”
胡丽青处险不惊,胆大妄为,仿佛在与他促膝谈心,这可把陈松松弄糊涂了。陈松松马上回忆起当初的情景,怔怔地望着她那眉飞色舞地讲着。
“既然你已知道,我也没必要瞒你的必要,次日黎明,仙儿把那条黄瓜交给了我!”陈松松接着说道,“我还以为她是在瓜棚下摘来的,我一高兴,就使劲地咬了一口!”
“呵呵……,啊哟我的妈呀。你把它吃了?这黄瓜味道如何呀?”胡丽青一听居有此事,简直要笑死了。
“呸呸!又咸又酸又骚!”陈松松回想起来,现在犹如吃了一只死苍蝇,感到十分恶心,有些气怒不堪,也有些不好意思。
“呵呵呵,这才叫好味道,你们男人不是争相尝吗!”胡丽青浪声浪气地笑道,“陈松松,你还想不想尝尝呀?”
“想,想尝尝呀,真的,我就在这儿想与你再见上一面。”陈松松说着说着觉得不对劲,那是之前的想法,刚才他已改变主意了,于是又补充道,“不,不想了,我要把你逮住,交给仙儿姐姐,我要立功受奖!”
不知不觉,胡丽青慢慢地在他身下拱了起来,坐在了石床上。
“呵呵呵……”胡丽青大笑不止,胸脯起伏,花容乱颤。
“你笑什么?”陈松松被笑得莫明其妙。
“笑你傻!”胡丽青的眼睛凝神着他眼睛道。
“笑我傻?”
“对!笑你傻!”
“我哪儿傻?”
“你傻到家了!”
“你别胡蒙我!”陈松松有些气呼呼地瞪视她,“走,去见仙儿姐姐!”他一把拉住了她的柔臂。
“是吧?说你傻,你还承认哩。”胡丽青脸上没了笑容,显出一本正经的样子,“你先不会把奴奴拿下,圈圈叉叉后,再抓去交给吴姐嘛,是吧?你何必苦了自己?你大可先让自己放松一下,然后立功受奖。你吧,这不是一箭双雕!再说了,奴奴也想你,那晚与你有过一夜鱼水之交,奴奴终身难忘!相公!”胡丽青一条手臂被陈松松捉了,忸忸怩怩,扭动着蛇一般柔软的娇躯,尽显女人的本色。
如此让陈松松神不知鬼不觉地把抓胡丽青的手松开了,喃喃自语:“这样好嘛?”
“为什么不好?”胡丽青反诘,然后向他嫣然一笑,那笑意意味深长,妩媚而迷人,接道,“你呀、你呀,真是得了便宜又买乖!”
“不行!我不能腐败坠落。”陈松松突然脑袋一梗,断然说道。
“谁叫你腐败坠落?你呀,真会钻牛角尖!死脑筋!”胡丽青还是非常严肃地说道,“以奴奴之见,你不是腐败坠落,你倒是忘恩负义的人!爬上床,提起裤子就不认人。”
“谁忘恩负义?谁提起裤子不认人?”陈松松指指自己的鼻子。
“还有谁,你!你忘恩负义。”
“那是革命工作的需要。”陈松松振振有词。
“李磊磊和赵哲哲也是工作的需要呀。”
“他们对工作的不负责任!”
“你负责任?”胡丽青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并笑话他道,“你呀,是一个提上裤子就不想负责任的男人。”
“麻痹的!我才不是呢!”陈松松喉咙再也胖不起来,越说声音越低。
“你不想与我好?”胡丽浪声浪气地笑道,并向他“嗖嗖”地放起来了眼电。
“不想!”陈松松脸色憋得绯红了,呼吸紧凑,下?面冲动得更厉害,顿时搭起一顶帐蓬。
胡丽青低着脑袋看了看他嘻嘻地说:“嘴上说不想,下面的不知咋想呢,快要熬不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