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杜大娘已经给她起了?我怎么不知道?”
“是的,她叫胡丽青。”
“狐狸青?”
“不是。她姓胡,古月胡的胡,一个丽是美丽的丽,一个青是青山的青。”
“噢,这是好名字呀,叫起来也顺口得多了:胡丽青、胡丽青。”
“对!,就叫她做胡丽青吧!”
“这么看起来,这儿该还有一个出口?是吧?仙儿姐姐、四兄弟?”陈松松听赵哲哲跟仙儿姐姐叽哩呱叽说得津津有味,他可是耐不住寂寞了,不管是什么话,也管不得废话不是废话,说了再说,总不能叫我做哑巴吧?是哑巴的话,也会呱呱地叫呢。
“你说得对!当然有一个洞口,而且是一个主入口!我们进来的棺材底下的洞口是次要——而且是新开掘的。”吴飘飘嫣然笑道,笑得妩媚而动人,“走!再去找找看!”
出了那间闺房,洞口变得越来越小了,并且洞床的走势也向上坡徒。吴飘飘估计,这个神秘的洞口,应该在山之上。
果真如此,吴飘飘走着走着就觉得像是在爬山坡,并且爬的是很徒的山坡。走着爬着,他们突觉眼前一花,顿时有几缕光芒从洞口透入,这光亮里还带有枝状的剪影。
“是个树洞口——!”陈松松与赵哲哲异口同声地抢答。
“说得没错!”吴飘飘是走在最前头的,当然她瞧得比他们两个清楚得多。她一攀就爬到树洞里。
外面的光线从树洞口射了进来,明晃晃摇得吴飘飘的眼睛挺不适应,好不难受。她立即手搭凉篷,朝外看了看,然后探出脑袋……
她轻轻地一纵,跳到树洞下的山地上。
“你听了我的话,才说是树洞口。”陈松松说道。
他们为刚才那句的抢话而争吵起来。
“不!是听了我的以后,你才说是树洞口。”赵哲哲不服气。
“我先说的。”
“我先说的。”
“你现在说的就与我一字不差。还不是你跟我学的,还能是什么?”陈松松与赵哲哲争论不休。
“我学你说我去死!”
“那你去死吧!”
“你去死吧!”
“你去死吧!”
闻之,吴飘飘微微一笑,心道,不是冤家不聚头!不过,他们的争吵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经常为了芝麻和绿豆小事会争得脸红耳赤,于是,于是,摇了摇头,漫不经心抬首打量这株参天大树。
这是一株三人合抱大的梧桐树,枝繁叶茂,树洞口是树身中心挖空的。从外面看,枝叶遮天盖地掩住,那就压根儿就看不出来。
真是巧夺天工。
这个洞显得十分隐蔽——好一个狡黠的胡丽青啊!
陈松松和赵哲哲争论来争论去,也不见仙儿姐姐去理会他们,那怕是呵斥他们一句也行呀。可是没有,因此他们觉得很无趣,就自动停止唇枪舌剑,卟、卟,一先一后从树洞里跳了出来。
吴飘飘打量这株参梧桐树以后,又打量他们一眼,只是短短一眼,然后妩媚地笑道:“天生一个仙人洞,无限风光在洞口啊。这个洞真是冰清玉洁,无可挑剔。不象人们传说那样:一洞狐骚,乌烟瘴气。”
说话时,吴飘飘声如宏钟,声音之响能让方圆一里之内听得一清二楚。
“是啊,真的不像传说那样!她真是体面、干净,冰肌玉骨,冰清玉洁。她不仅没有骚气,还有一股淡淡的好闻的还想再闻的那种体香,嘻嘻……”陈松松不去看他们,自己管自己地说道,一副沾沾自喜的神情。
不错,在这儿,他最有资格对白狐精评头论足了,因为他亲近过她。
赵哲哲刚想提醒吴飘飘不要将话说重了,但是却被陈松松占的先机,先开了腔。真是把他气得可戗,几乎是半死。
“陈兄弟,那她的那个也香喷喷的吧?”赵哲哲眨眨眼,刻毒的说。
“那个?”
“xxx”
“xxx?”
“噢!”
“不知道。没闻过。”
“那你为什么不尝尝呀?”
“没教养!不跟你这种人说话,没劲!”陈松松狠狠地鄙视他,“想尝她,你自己为什么不尝?!”
赵哲哲被他驳得哑然失笑,也不去理会他,却对吴飘飘说道:“仙儿姐姐,我有话对你说!”
“好,你说吧!”吴飘飘笑对他,明眸里闪烁炽热的光芒。
“可否借一步说话!”赵哲哲神秘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