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青青急切地寻觅一种他想要的东西。
这个东西不是别的而是胡丽青的香唇,正所谓有雪中送炭。刘青青立马就叼住她的温润的香唇,勇猛精进地吻了起来。
津津有味地,两个人就这么热吻了起来。
不过,吻着吻着,胡丽青的嘴扭来扭去,表示出不愿意的意思,搂在他虎背熊腰的手也滑落下来,并想推开他。
汗!刚才不是你情我愿地吻得相当融洽和默契么?怎么这是?真是翻云为雨水性杨花的女人。
“青,你、你弄痛奴奴了。色狼!”胡丽青终于摆脱刘青青的桎梏,从他的嘴里抽出香唇,眼泪汪汪地说道。
刘青青这把欲火正熊熊地烧正旺,却让胡丽青釜底抽薪彻彻底底地熄灭了,欲望这个鬼从脑海逝遁了。
“对不起!对不起!宝贝、心肝!”刘青青脸色绯红显得惶恐地连忙道歉、宽慰,顿时伸出手去,“宝贝,让色狼给你揉揉!”
“好了啦,不用啦。”胡丽青伸手在刘青青手背轻拍,顺势拉起他的手,“咯咯咯”地一阵浪笑,不知是刚才痛出的泪,还是笑出的泪,含着胶泪说道,“你呀,不管有多心急,要怜香惜玉。对不起,奴奴让你失望。但你心急吃不热豆腐嘛。好了,咱回家去!你想怎么吻就怎么吻,想怎么摸就怎么摸,想怎么亲就怎么亲,想怎么搞就怎么搞,好嘛?”
胡丽青近固执地说:“不!我不!”
“怎么啦?”胡丽青惊讶,“你不喜欢奴奴?”
“不,喜欢,太喜欢了。丽,你误会,咱们不急于回家。”刘青青笑道,“我们在这儿多待会儿好吧?”
“哦?”胡丽青眉开眼笑,眼里还噙着迷蒙的雾水。
胡丽青小鸟依人地把脑袋靠在刘青青宽大结实的肩膀上,感到好幸福好甜蜜,梦呓般地问:“青,你想奴奴么?”
“想呀,太想了。”刘青青道。
“这还马马虎虎地差不多。”胡丽青笑眯眯地说。
刘青青轻轻地一拉,胡丽青趁势侧身坐于他大腿上。
“丽青,你刚才说得话还算么?”刘青青紧搂她盯着她的明眸一脸坏笑,色迷迷地猥琐地问道。
“什么?”胡丽青一时搞不清刘青青在说些什么。
“你不是说,我想怎么吻,就怎么吻,我想怎么摸,就怎么摸,我想怎么亲,就怎么亲,想怎么搞,就怎么搞。”
“你坏嘛,你坏死了。”胡丽青的身子在他怀里轻轻摇摆。
“刚刚说的,你可不要说话不算哟?”刘青青骚得声音都变了。
胡丽青显得癞痒痒说道:“当然好嘛。”
“我不客气。”刘青青手迅速伸向她白嫩嫩胸脯上。
“不嘛,不嘛,不嘛。”胡丽青嘴里这么说,却顺从地把身子调了调,由侧坐改成正坐,骑在他跨上。
刘青青感到胡丽青骑在他身上很轻柔,也好温暖,非同凡响,仿佛从未有过,向来没有体验过。这也不必有什么好奇的,可以归结为“时过境迁”,抑或是境地不同感悟也不同。
胡丽青丰臀坐在他健壮的身上,两臂挂住他颀长的脖子,双眸低垂盯着他英俊地脸蛋,这样享受着她的幸福。倏地,胡丽青“嘤咛”地哼了一声,一股麻酥酥的感觉如触电一样通遍了周身的四肢八骸,一阵颤动,犹如寒潮袭击,差一点昏厥过去。原来,刘青青眼睛看着她白皙的脸,用手向她的后背抚去,拥抱着她。
胡丽青抱着刘青青的脑袋加强他们之间的亲吻,越发激起刘青青激情。
激动不已的刘青青马不停蹄地拉掉她身上所有的装饰物,只剩下一条两指宽的窄小的小裤衩,伸出手往下剥去,只剥到脚脖就停止了,心急火燎地把胡丽青就地正法……
一顿缠绵之后。
胡丽青软绵绵倒在刘青青的怀里。
刘青青一把抱起来胡丽青活色生香的赤身果体,亲了亲她的脸颊。抱胡丽青起来时,刘青青还不忘抓起树根上丢下的衣服,当然还有抱起才丢下去的那条窄小的裤衩。
“哦——回家喽!哦,回家喽!”刘青青抱着套在他身上的胡丽青开步往狐狸洞府去。“咯咯……青,花!青,野花!”
见喊,刘青青回眸一看,那束鲜艳的野花楚目在放在那儿,伸出一脚一勾并踢起来,腾出一手把飘飞在虚空中野花接住,借花献佛,回馈给她:“给你,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