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他上台表演不必再化妆。
刘青青等看见,忍俊不禁。吴飘飘也不禁哑然而笑,嗔怪道:“老前辈,您怎么可以这样啊?您怎么与小儿辈斤斤计较?”
“不叫他厉害看看,他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无名师太得意地像孩子地,嘿嘿笑着。
“您跟他一般见识,您180岁,可他呢?还不到18岁,他做你的灰灰孙子都不够资格!”吴飘飘数落无名师太。
“这还差不多。”无名师太这才咧开嘴,露出风韵犹存的牙齿,妩媚地笑了。
“哇,老师太笑起来多漂亮,年轻时一定是一个大美女吧!”陈松松突然莫明其妙地说道。
“那当然!”无名师太得意地一笑,说道,“当年追求老衲的小生有一排排、一连连、一营营,整团整师的。为了眼不见心不烦,无奈之下,老衲只好躲到清修庵出家为尼喽!”
“原来,您是这样出家的?”
“对呀。”
“好啦,废话少讲,事不宜迟,我们上路吧。”吴飘飘一脸肃然道,“老前辈,劳驾您前面带路!”
“好嘞!”无名师太迈开骄健的步伐,大步流星朝前面走去。
陈松松扑掸、扑掸身子,立即跟上去。真是不打不成交,他与老师太并肩而行。
“嘿嘿,师太,您好!您好!”陈松松搭讪地向她说,仿佛在阿谀奉承拍她。
“什么事?想请教我老人家,灰灰灰孙子,你说吧!”无名师太犹如早就看透了他的心事。
“您的那把火?”
“老衲这把火怎么啦?”
“咋的不炙不烫呀?”陈松松万分好奇地问她。
“哼。”无名师太冷嘿一声。
“怎么啦,笑什么?”
“没什么。老衲可以告诉你娃儿,那是一把虚火。”
“什么叫虚火?我不懂,请不吝指教。”
“虚火区别与真火。真火不用老衲介绍你也知晓。虚火嘛,你眼见它在烧,其实它没在烧,只不过做做样子而已。你懂了嘛?”
“谢谢师太,我懂啦。”
“太慢了!这样的行军迅速何时能到达目的地呀!”后面的李磊磊不满意,叫苦不迭地说道。
“啥的?老衲每小时25公里的行程,还嫌慢吗?”无名师太回眸鄙视李磊磊一眼。
“慢了。当然慢了!”李磊磊作为鄙视他的回应。
“你还以为这成绩不错是吧?太慢了。”刘青青笑道。
赵哲哲只是笑笑,摇摇头无语。
“女娃儿,你给老衲评评理!”无各老尼再次回头来,显得一脸无辜和委屈对吴飘飘说道。
吴飘飘妩媚地笑笑而无言。
“笑什么呀,你说呀?”
“确实是慢了一些的。老前辈!”吴飘飘微笑道。
“啊?老衲比长跑运动员的速度还快呢。”
“于您而言,这速度委实不俗,可是不可同日而语嘛,对不对?”吴飘飘友善地对无名师太说道。
汗颜!无名师太耸耸肩,摊摊手,彻底无语。
“先停下来!”吴飘飘为解释停下来的理由,进一步说道,“俗话话,磨刀不误砍柴工是吧?兄弟们同心协力为老前辈做一顶脚力,咱抬着老前辈走!”
“同意、同意、同意、同意。”众兄弟异口同声地没意见。
“一致通过,现在就为她做一个轿子。”吴飘飘走进树林里,别看她是纤手伸出就“喀嚓、喀嚓”折断了五六条手臂粗的树枝,又用手作刀,削成数条长短不一的材料丢给陈松松。
由此同时,刘青青跟在吴飘飘后,在树与树之间拉了如手指粗的野藤,然后折成无数条,扔给李磊磊,然后拍拍手,气闲神定看着大家做轿子。
陈松松拿起吴飘飘丢给他的木材与李磊磊抓起的藤萝一起,“乒乒、乓乓”地绑扎起轿子,不到顿饭工夫,一顶简陋而牢固的简轿就大功告成了。
“老前辈,你坐上去试试!”吴飘飘款款步到无名师太身边,作了一个国际标准请的姿势。
无名师太咧嘴露一口风韵犹存的几颗牙齿,哑然而笑。
无名师太正要慢慢坐上去之际,赵哲哲一个箭步蹿上来,扶着她坐到轿上。
陈松松在前与李磊磊在后配合默契地抬起来。
“这还差不多。”无名师太用鸡爪子的手在扶把上拍了拍,咧嘴笑道,“娃儿们,岂料你们有这份孝心!替我办事,还为我服务。不错、不错!”老师太风趣地说道,“那我老人家便倚老卖老不客气,当仁不让了,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