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飞手里的那个小人原来是他的车标啊。
因为这事,他才找自己的,那倒是好办,大不了赔他,大不了多赔点。
这都是无所谓的事。
不就是一个车标嘛,他要多少钱给他就是。
他要三千,给他五千,他要八千,给他一万,总行了吧。
“你认帐就好。”
易飞说道:“这个标国内修不了,得把车送到港城或者让厂家的人从国外过来修,你先做好思想准备,全下来费用至少得十多万。”
你来赔。
那就你赔吧。
没化真可怕,他要是认识这个车,恐怕不会这么说了。
孙少贞吃惊的张大了嘴巴,十多万。
他以为最多值个三两千块钱。
易飞就是翻倍要,最多也就五六千块钱。
十多万,这谁赔得起啊?
刘老头不服气,“你这是讹诈人。”
他听外甥叫这个年轻人小易总,而且在他面前大气都不敢喘,就知道他是谁了。
临东这么小被称作总的还能有谁。
他也知道自己闯祸了。
赔就赔吧。
可他当着两位署长的面还是说十多万,这也太过分了吧。
“随便你怎么说。”
易飞说道:“我提醒过你赔不起,你不听啊,我现在没功夫搭理你,回家准备钱吧,对,孙副署长,他的子女都在哪里上班,他原来是干什么的。”
这都得搞清楚。
老头看着有七十了,真耍无赖就找他子女。
不赔就让汪博天天上门要。
当然毛晓龙和贾广也说没钱,最后还是痛快拿出三万块钱。
别管钱咋来的。
逼急了就有钱了。
孙少贞不敢撒谎,“他是精密机械厂退休的,大儿子在精密机械厂,二儿子在郊东区区府上班,女儿在市食品厂。”
他叹了口气。
舅舅不但把他给害了,还把他自己家的人给害了。
易飞问他们的工作地方,绝不是请他们喝茶的。
易飞走向车子,“孙副署长,麻烦你通知他的子女凑钱赔吧,否则我可是一家家上门要帐,那时候可不好看了。”
他说完,上了车。
径直开车直奔人民医院。
围观的人群才逐渐散去,相当一部分人都觉得非常解气。
现在做小生意的越来越多。
来商业署办事的人也越来越多,他们来了,多半受尽了气,事情还不一样能办好。
尤其是这个副署长。
跟他说上一句话都难,人家连瞅你一眼都不瞅。
终天有人治他们了。
平时牛气冲气的。
商业署两位署长,一群工作人员,面对人家的谴责,愣是不敢反驳一声。
在旁边看着都令人过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