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飘飘又像第一次一样举臂轰了三次,才走上去观察。我靠!还如第一次一样只落了几阵石雨,对石门毫无用处,如在鸭子背上淋水一点都不透。
步上几步,仔细地观察了一番,吴飘飘看到就是这么一番情形,这让她颇伤脑筋,你姥姥的,这石门比铁门、铜门、金门和钻石门还要厉害得多了,严丝合缝,一点儿缝隙都没留,这让我怎么去救我的兄弟们呀?
哇噻、哇噻!吴飘飘简直要抓狂了。
“仙儿姐姐,这怎么办呐?”胡丽青已经走近吴飘飘的身畔,口气柔得如同妻子安慰受到挫折的丈夫。
“让我再试试看!”吴飘飘闻见柔声,回眸瞥了她一眼,此次她没有发火,是啊,没本事的人往往总是把气撒在手下或者同伙身上,于是浅然一笑。
说着,吴飘飘伸出玉指对准石门有石面上,运作功力钻了起来,仿佛一根金钢钻似地钻了起来。咝咝咝……在胡丽青的耳边不绝响着这种声音,而且她还看到石门上面冒出缕缕的青烟,袅袅飘散开来。
冒出袅袅青烟的还不致这一处,吴飘飘的头顶上也飘着一缕缕袅袅青烟,她那妩媚的脸蛋还透出细密的汗珠。
“……”为了鼓励吴飘飘,胡丽青走到她的侧面,看着她的漂亮的脸庞,伸出大拇指,夸她是这个,但是没有说话,怕影响她的用功。
“……”吴飘飘稍一侧脸看到她在夸自己,但她不觉自己有多么的了不起,微微地,妩媚地笑了笑,但不搭话,只管自己一门心事地钻石门。
吴飘飘钻着钻着,就慢慢地停了下来,吁出一口气,去定睛一望,唉!她一声叹息,把脑袋摇了摇,顿时脸色难看了,简直就是花容失色。
胡丽青知道事情有些不妙,凑上去也看了看,但见石门上只留下一些些的痕迹,根本无济有事的。
“你姥姥的,太邪门了!”吴飘飘低声诅咒,咬牙切齿。
“咋会事?刚才看到不是挺有效果的吗?”胡丽青百思不得其解,柔声柔气地问道,“还会冒青烟呢。”心里惦记着门内的四个兄弟,那种焦急的心情不会比吴飘飘差到哪儿去。
“是啊,姥姥。我也在纳闷。……对啦!也许是这儿太寒冷了。”吴飘飘在脑海里总结经验教训,顿悟,眼光一闪说道。
不说还好,一说寒冷,胡丽青激凌凌地打了一个寒噤,弓身缩脖感到十分寒冷了。这是一种感觉,刚才没有注意到,这儿有着刺骨的寒冷,那不一般寒冷可以比拟。
“嗯嗯。”胡丽青紧缩身子,点首称是。
“什么?”吴飘飘看住胡丽青瑟瑟缩缩的模样。
“我已经感受到了。”胡丽青说道。
“是么?”吴飘飘笑道。
“是的。”胡丽青也笑笑道。
“本姑娘就不信这个邪了!”吴飘飘发誓似地说道。说着,她捋了捋衣袖,伸出玉指,又像刚才那样钻了起来。
咝咝咝,刚才那种钻洞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但见吴飘飘鼓起腮帮使劲地钻洞,显然,她比前一次使起更大劲道,消耗更大的能量。
“我来帮你!”胡丽青看到吴飘飘那种拼劲,深受鼓舞,她站好一种姿态,也鼓起嘴吹向吴飘飘的钻洞处,但见一股热气吹到那里。
吴飘飘忙里偷闲地瞥了她一眼,赞许地点了点脑袋,滞了滞又使劲地钻了起来。缕缕的青烟比第一次还要浓烈,像是烟囱里冒出来的炊烟,向寒冷的虚空里扩散。
此时,吴飘飘使劲地钻洞时,妩媚的脸庞上不绝地冒出细密的汗珠,她还到指头的炙热和滚烫,倏地,她噗嗤一笑,侧脸去看胡丽青那专致的神情。她愈发地开心了——呵呵……当初扮作风流潇洒的男生,我为什么不用手指头给胡丽青钻那p洞,这炙热的程度足以假乱真,至少要比那条冰凉的大黄瓜不知强多少倍呢。也许当时就能把她逮住了,也不用损伤兄弟们童贞了。姑奶奶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着呢?
遗憾啊,遗憾!
见吴飘飘一味地傻笑,胡丽青以为在表扬她,吹得愈发地起劲。
吴飘飘傻傻地笑,痴痴地想,恍惚间看见胡丽青鼓着红彤彤的腮帮,那种神情非常喜悦,于是把钻石洞当作在弄胡丽青那幽幽的玉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