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忘情峪,赵哲哲跨在她的身上,骑虎难下。他心如乱麻,又如鹿撞,脸红耳赤,浑身炙热,欲火简直要把他焚毁。
轻绕淡薄的烟云和不寒不炎的气温也是一个重要的催情因素。
赵哲哲虽然依然是个小初初,此时此刻,他像一艘无舵的船只,在迷茫的大海里航行,把握不住迷失了方向。
她媚眸瞬瞬,目光迷离,动人的红嘴唇微微地抿紧,生动地颤动着,像个贪婪的小孩子,期盼着母亲的甘甜的奶汁。慢慢地,闭上那精灵的眼睛,脸上挂着迷人的微笑,笑意显出万分诱惑的神情。
可是在下意识里,他还苦苦地挣扎。他寻思,她可是自己和兄弟们敬重的仙儿姐姐,也是他们的家长呀!在生理上,他已经不能抗拒自己了,那条顶天立地的jj,已经恶狠狠地,邪恶地顶她的小腹上了。
然而,更要命的是,她平坦地躺在如茵的草坪上,那脑袋微微地抬着,目光炯炯,诱惑着他。
他的朝思暮想的仙儿姐姐,近在咫尺,信手拈来,唾手可得,目前于他而言,多么的轻而易举啊!
——她跷起的嘴唇,吹气若兰,胸脯如大海的波涛,鲸涛汹涌,都在期待着他去耕耘、去滋润!
如果说,他刚才还有一些儿犯罪感的话,那么,目前已经为之一扫荡然无存。由此同时,无巧不巧,她也把她那绵柔的玉臂挂住了他的劲脖上,并且往下用力一点一点地拉。
下一秒钟,他毕生的初吻就这样莫明其妙地,在他毫无准备情况下奉献出了。他先是蜻蜓点水般吻了吻它,顿时感到那嘴唇的湿润和温馨,然后,忘情地吻了起来。
吻着吻着,他倏地停顿下来,看着她那满脸淘醉的模样,抱歉地呼道:“仙儿姐姐……仙儿姐姐……”
“兄弟,别这样!你不要有什么抱歉的心情。”她仿佛摸透了他心事,像他肚子的蛔虫,知道他此刻在想什么,轻喃地说道,“这是姐自愿的。你不有什么犯罪心理。……这里是忘情峪,没有人知道,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世界,不会来人在这儿打扰我们……兄弟,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你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吧!姐不会怪你的……男女之间的事是讲究你情我愿,你不要多想,也不要害想好吗?”
柔情如水,绵绵不绝。
她给他灌输着意识形态,给他洗脑。说着,她又伸出柔柔玉臂,像毒蛇缠住他的劲脖,往下轻轻地夯着。
如果说,刚才还有什么顾忌的话,那么现在他什么顾忌也没有。为了不让他的仙儿姐姐有什么重压和负担,他把两条腿趴在她的娇躯两边,拱起上身。
他抖擞一下精神,对准她的红唇热烈地吻了起来……
男女之间这些破事往往是无师自通的。现在,他仿佛一下子成熟起来了,不像是一个毛手毛脚的小初初,却像是一个久经情场的老手。
他吻透她的红唇,又吻遍了她的粉脖,并且向她的娇躯下面发展。他已经在吻她的酥胸。他一会儿吻那个,他一会儿吻那个,轮流交替进行着。还有,此时,他的手也没有闲着,当他吻这个时,他的手就摸那个,当他吻那个时,他的手就摸那个。
真是尤物啊,柔柔的,弹弹的,绵绵的,挺挺的,它让他欲生欲死,欲罢不能。赵哲哲像跌落在云雾之中,缥缥缈缈。
“哦、哦……兄弟……兄弟……哦、哦……兄弟……哦、哦……”她不敢睁开眼睛,微闲着,嘴里发出那种让人失魂落魄的声音,又像十分痛楚的呻吟,犹如一个患疾者处于非常痛苦之中。
但正是这种声音像战士听到冲锋号吹响,勇士闻见战鼓擂起。他血脉贲张,欲血沸腾,斗志昂扬,像一匹豹崽,嘴里发出“嗷嗷”的声音。
他下一步把她的衣裙给退下了,当然他也解了自己的……
她没有去阻止他那有些粗鲁的行为,而且还十分配合他,迎顺他,还巴不得他动作麻利一些,敏捷一些。
“哦、哦……”她欢快地哼起来。
她感觉到他已经渐渐地滑进她的体内,感觉到它的炙热、它的滚烫、它的、它的挺拔、它的闯劲、而且还有它娴熟……
她甚至感觉到他投入、他的好奇、他的愉悦的心情。这个小初初后来者居上,发展下去可是不得了,她兴奋地寻思着。
忘情峪白云缭绕,白雾弥漫,山岚徐徐,显得非常神秘与奇诡。茫茫的白云,弥漫白烟,犹如白色的帐幔,把峪里的景物笼罩起来。
从峪上的山峰上往峪底下睥睨,压根儿不知峪下面有什么情形,看到的是白茫茫的一片。
真是一方情人幽会的极佳境地啊,神斧鬼刀,巧夺天工。
就在此时,一个靓影向忘情峪方向奔袭而来。那模样儿,跟刚才在那树林子出现的靓影一模一样。
“仙儿姐姐,仙儿姐姐……”他一边在她上面用力地动作,一边深情款款地呼唤着。
“哦,哦……”她颤抖似地有节奏地哼唱着,这种哼声让人顿时热血沸腾,心驰神往,欲生欲死,在哼的同时抽出工夫还幽幽言道,“……兄弟,哦哦……兄弟,你爽了就吼,别憋着……哦哦……”
“姐、姐,我爽、我爽……我爽、我爽!”他情不自禁地喊了起来。
一条靓影渐渐向忘情峪山峰上攀来,此时已经接近峰顶。
“我知道,我知道。啊啊……哦哦……兄弟爽了就好……啊啊啊……哦哦哦……兄弟……爽了……就好……啊啊啊……哦哦……爽了……就好……”她声音颤颤地,断继续续地叫,陆陆续续地说。
“姐,你真行!你真行!”他在上面动作时,倏地感觉她也在挫动,不由地得赞道。
她的这种动作适到好处,与他的动作配合默契,相辅相成,珠联璧合。给他带来种诡异的感觉,特爽特爽,一种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痛快,他真想叫,他想嚎。
不过,他还嫌不足,因为把手伸到她的衣裳里去她的酥胸,把她也弄得欲死欲仙。她紧抓住他的手,使劲把它往下捏,拼命地揉,嘴不绝地哼哼啊啊叫唤:“啊啊啊……哦哦……兄弟……兄弟……啊啊啊……”
此时,那条靓影已经攀上了忘情峪的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