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美姣的男人比黄美姣大十余岁,好吃懒做,身体虚弱,再加上一天到晚地汹酒、赌博,让酒精和熬夜给糟蹋光了,掏得空空如也,那家伙一根银枪蜡头,不是早泄,就是,做那事,只是聋子耳朵摆设。因此,从前,她几乎是花不缺“养活”着,滋润着。
花不缺一命呜呼,此方面,她真像寡妇死了儿子是没指望了。
可怜见的,如今天上丢下这个年轻英俊精锐小伙子,主动要她,她何乐而不为呢?
思想至此,黄美姣身体显得软绵绵,浑身乏力,坐在那张七弯凉床上,她也不说话了,听凭陈松松在她胴体游走。
陈松松拉着黄美姣的手着,然后又去亲黄美姣的嘴,然后把黄美姣抱到床上,让黄美姣慢慢横着躺好。
陈松松把黄美姣从上身到下身一件一件地剥衣服,如剥笋一样…最后把她绣花红肚兜也退了下来。
此时,陈松松不由得眼睛闪亮。
陈松松看到黄美姣肤色很白,雪白雪白的,上身更是白白的滑嫩,那对双峰不小但也不大,非常的适中,挺立着,那个点子似草莓那般有些暗红色。
眼睛放光芒,陈松松欣喜若狂,高兴得不得了。他伸出双手去一握,不大不小,刚好让他的大手握满。
陈松松开始俯下头去吮她双峰那个点子,还用一只去揉她另一只摸吃不着的山峰……
黄美姣的两个酥峰,一个被陈松松吸着,一个被陈松松着。这种感觉好美妙,美妙得没有办法用语言形容。
晕!黄美姣,她爽死了!从前花不缺的那种感觉,已经远她而去了。陈松松给她一种全新感觉。她在心底里感谢花不缺,这是花不缺给她带来的好运。
女人的感情问题给绝大部分是全凭感觉的,因此有人说,女人是感性动物。
黄美姣迷迷茫茫晕晕乎乎如同踏入五里云雾之中。这样被陈松松“折磨”之后,黄美姣非常地渴望,渴望男人滋润了,久旱盼甘露了。
黄美姣情不自禁地去抓陈松松下身的那根家伙。
这是他的那家伙吗?
黄美姣简直不相信这会是男人那根东西,人间不有这样的“毒物”么?这是她可想而不可求的东东呀!黄美姣心里瑟瑟地颤抖起来,她太感动了。她感动的简直想流泪,想哭哇。
大的,陈松松要进入黄美姣身内都有些困难了,它太强悍了,兴许是黄美姣的那东西有些小点儿罢了。不!是陈松松过于庞大了…
陈松松抬起身子试探好几次,哦,它才缓缓地进去它!
“哦!”黄美姣顿时昏了过去,不过瞬间又醒了过来。
紧接着,一场别开生面的床上戏就紧锣密鼓地开始了。
……
赵哲哲与李磊磊在堂房里踱来踱去,尤其是李磊磊更是显得不耐烦。他对赵哲哲说道:“怎么还不出来!二哥跟黄这么长时间还不出来呀?”
“这要问你呀?老兄!”赵哲哲说道。
“问我?”李磊磊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甚是不解。
“这儿还有第三者吗?当然是你李磊磊了。”赵哲哲说道。
“问我什么?”李磊磊道。
“谁叫你把戏给演砸了,二兄和黄姐在‘谈判’!”赵哲哲说道。
“你不知道有多恶心,黄…用鸡爪子一样的手在你大腿上游来游去。若是换了你也会这样的。”李磊磊皱着眉头说道,犹如他吃到一只死苍蝇。
“你不会忍耐一下,她又不是死难看的大姐,蛮漂亮的嘛。”赵哲哲似是开玩笑。
“再说了,我思想一点准备也没有,压根儿没有进入角色,能不演砸么?”李磊磊苦笑着说,仿佛在请求他原谅。
“耐心一些嘛,老兄。”赵哲哲走过去拍拍李磊磊的肩膀,像是鼓励他也像安慰他。
“那个黄姐是怎么啦?”一会儿李磊磊又不理解地问赵哲哲,“赵兄弟?”
“她怎么啦?”赵哲哲诧异,不知道他在说她那方面事。
“她好像在叫呀?她痛苦吗?”李磊磊听到黄美姣的声音有些走样,“哭不是哭,笑不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