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刘青青喜出望外地喊道。
“相公!”胡丽青倍感意外地叫喊。
小别重逢胜新婚,见到日夜思念的情人,刘青青反倒没有想像中那种渴望和冲动了,只觉得一种亲近感油然而升,那是一种怎么样的感情呢?那是一种幸福和崇高的感情。
“丽青(他心道还是叫名字比较确切和妥当,叫娘子名不符实,娘子是老婆之意,毕竟没有正式拜堂成过亲的,致所以叫她娘子,是当时执行任务时的戏称,在仙儿姐姐的掇合下,现在变成情人,将来做了自己的老婆再叫她为娘子也不迟嘛)!”刘青青亲热地喊了她之后,接着问道,“你怎么会在这儿?怎么会有这种打扮?”
刘青青凝视着她,眼睛闪闪发出光亮,仿佛欲将她整个身子都看透了。
“奴奴在这儿采花!”胡丽青莞尔一笑,“好看嘛?”
说着,她把手里一大束鲜花举起来。,那鲜花是一束什锦花,什么野花全有,五颜六色,姹紫嫣红,鲜艳纷呈,好看极了。
由此同时,胡丽青故意把身体站直、挺拔,显得英姿飒爽。
当然,刘青青不懂她在问鲜花还是她野人般的打扮,可是,在他看来,这鲜花和打扮一样迷人,扑逆迷离。
“好看!好看!太好看啦!”刘青青由衷地夸赞道。
“喜欢嘛?”
“喜欢!”
“给你,我的相公。不,奴奴这么叫你不妥。送给你,刘先生!”胡丽青是何等之人,她精灵,妖媚,她从刘青青叫她名字中就能领会他心意,因而也就配合默契地改口不称呼为“先生”。
“谢了!”满怀喜悦,刘青青兴冲冲地走去,郑重地将胡丽青递来鲜花接在手里,并且不失时机地嗅了嗅,夸张地,“哇噻,太芬芳、太醉人啦!”
“你看,奴奴这身打扮和装束好看嘛?”胡丽青笑眼凝视着刘青青,又在原地转了几圈,并“咯咯”地欢笑着。
转出了层层涟漪,转出了层层妩媚,转出了叠叠窈窕。胡轻轻的舞动,整个把刘青青瞧傻瞧痴了,目不转睛盯着她优美姿态。
“好看嘛,好看嘛?”见刘青青这样痴迷,胡丽青笑眯眯地,不停地问。
“好看!好看!你太迷人啦!”刘青青一惊,忙不迭地说,眼咪成一条线。
“丽青,你不在家里呆着,跑荒山野坡做什么来了?”刘青青先是一本正经一副严肃的模样,然后似是开玩笑说道,“你是耐不住寂寞?”
“不是。你叫我在家坐上八年十年也不成问题。”胡丽青一副大受委屈,显得幽怨,嘟着丹唇嘴说道,“人家还不是为了你嘛。”
“为了我?”刘青青深感蹊跷。
“是呀。”她那双不丁不丁会说话的眼睛望着刘青青,脑袋稍稍侧来侧去地说道。
“为什么?”
刘青青当然想不出原因,这时就算打破他的脑袋。但是胡丽青又一句“奴奴想你呀!”更让刘青青摸不着头脑。一连问了两个“为什么?”
“哎呀,哎呀,你的情商怎么这么低下嘛。”胡丽青剧烈地扭动蜂腰,不依不饶,撒痴撒娇“你坏、你坏!你明知故问嘛。”
“真的不知,真的不晓。”刘青青开心地举起手来,“我对天发誓,我要……”
“好了、好了啦!发什么毒誓嘛?”胡丽青嫣然笑道,嗔怪刘青青一眼,“奴奴知道,刘先生今天来看望奴奴。奴奴总有所表示、表示嘛。”
说到表示,胡丽青把手按在胸口上。
“什么?你说什么?你知道我今天要来?”刘青青眼睛瞪得铜铃,他想掏自己耳朵,简直不敢相信。
“这有什么稀奇嘛。古人云,心有灵犀一点通嘛。这叫做什么来着,哦,对了,叫做心灵相通,心心相印!”
“丽青,你不愧为狐仙,不愧为精灵,真是神人也!”刘青青说着又激荡地喊一声:“丽青——!”并郑重其事地张开了他的长臂,在张开手臂的同时,目光炯炯地射出炙芒。
“青,亲爱的——!”胡丽青激情满怀地踮起脚尖,伸出玉臂猛地跳起来,拼命地扑向刘青青。
刘青青手握一束锦绣簇簇的野花,把如一团彩云一样飘向他的胡丽青抱个正着。刘青青不管胡丽青身上如刺猬一般的披荆戴棘的枝枝蔓蔓,抱得死紧死紧,严丝合缝,密不透风。
这段时间以来,刘青青所有情感汇成一股洪流,滔滔不绝地向胡丽青身上泻下,但尚嫌不足,简直把他的身体融化在她和身体里。
刘青青只觉身上有一把火在烧,感到炽热、炽热,除却炽热还是炽热。
刘青青急切地寻觅一种他想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