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达和张长生开启了他们的征战之路,孔达还是按照原主的记忆去了新保皇党的势力中去,顾明珠回去继承家里大半的生意,其他除了一套房子什么也不要。
张长生向张父张母要了一笔钱,加上孔达和顾明珠两边的投资,给刘婉清建了一家医院。医院采取分级治疗,有钱有权的人家在宽大豪华的房子里治疗,要多收费;贫困人家来治疗,在另外一边小些、普通的房子里进行治疗,少收费或免费赠药。
开始这家医院还受到了一些有钱人的“讨伐”,张长生直接给出了一套话术,说这样才配得起他们的身份,那些人渐渐地喜欢上了这种高人一等的感觉。
张长生自己则是开了一家育孤院,专门用来收纳那些父母双亡和流离失所、没有亲人又上了年纪的老人们。
因为新旧保皇党的战争,还有各地大小的军阀争斗,这类人也越来越多,每天的运转需要很多的资金和精力,再困难张长生还是坚持了下来,张家的生意他都接管了过来,可以说是一个人干着四个人的活。
刘婉清没有办法,只能一边忙医院的事,一边照顾好孩子和家里,保住张长生的后方安宁。
说到孩子,张父和张母本来还对刘婉清变了形象和要出去工作而感到不快,但是看见了两个会跟他们撒娇卖萌的小屁孩以后,就没了脾气,恨不得刘婉清不在家里,让他们跟宝贝孙孙亲香亲香。
毕竟刘婉清只要一在家里,两小屁孩根本就不理会张父和张母。
这也是在船上张长生反复告诉两小屁孩的,要是爷爷和奶奶不让妈妈出来工作,你们回到家里就不要理他们,使劲缠着妈妈陪你们玩就好,还答应两小屁孩,只要他们做到了,就可以和张长生提一个条件。
小孩别看还小,对于可以给张长生提一个条件这么大的诱惑,那可是很有吸引力的,回到家无论张父张母怎么哄,都哄不下来。张长生又在旁边煽风点火,自家的医院,刘婉清当院长,想干什么干什么,平时没什么事,就是跟一些权贵太太打交道就行,随后张父张母才松口让刘婉清出去工作。
对于育孤院,一是因为在那地方,张长生和孔达悄悄联系也不会太扎眼,张长生还可以亲自培养一些自己想要的人才,医学方面好的就送到医院,有经商才能的就和顾明珠平分人才,有那机灵懂事、心术正的就交给孔达自己带……
上了年纪的人,就照顾育孤院的大小孩子,育孤院后面还有一块荒地,老人们平时还在上面种些菜,总之就是“家”里不养闲人。
期间也有人想来找麻烦,还没到孔达出手,刘婉清在那些权贵太太中提了几句就得到了解决,就一家育孤院,全是老人小孩,还是刘院长那前朝中举的丈夫开的,所有人都说张长生是生意气,去国外那么多年也没改过来。
不像他们一起同行留洋的孔达,已经在新保皇党中站稳了脚跟,还颇得上官们看中,家世好、有学识,虽然在前朝就是个秀才,但现在简直就是后起之秀。
夜晚寂静的育孤院后院,张长生点着一盏灯,手里还在不停地计算着什么,柜的后面隐隐传来了敲击声。
“我在忙,自己出来。”
柜从墙壁里向外划开,露出了一个想念张长生良久的人——孔达。
“长生,你在忙什么呢?”
张长生对于孔达的问题理都没理,头也不抬的把手边已经写好了密密麻麻字的纸递了过去。
“你已经算出来了?这么快?!”
“还没有,差一些数据,过几天再给你,这次来找我什么事?”
“也没什么,就是最近你教导的学生有没有资质好的,再送几个来呗。”
“你当好学生是大白菜啊,你想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要,一边去,我这几天都没回去陪我媳妇了,要是没重要事情我可就回去了啊。”
“我要去古省一下,佛雷德老师说的成真了,这次我主动请缨跟着去看看,鹰鹰国只负责做中间人拉线,让新保皇党的人跟鬼国的人去谈判,最后来分配利益,上层告诉我的底线是旧古三省都可以割让出去,我心里有些放心不下,我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所以家里就都交给你了。”
古省?原主记忆里没有这件事,对了,记忆里是孔达因为被抓,然后生死不知,会不会这段时间里他就去了古省,然后在那攒齐了人手,搞掉了新保皇党人和鬼国的交易,随后才没有那些事情的发生。
但是现在因为他的改变,使得大部分事情还没有发生,或者轨道发生了偏移,那这次孔达跟着去会不会发生什么别的事情,张长生也不能确定。
“达,有哪几个人跟你一起去?人品可靠吗?
“领头的我不太熟悉,还有他带的人我不熟悉,这边跟着去的人都是我能信得过的人。”
“那你看看,能不能加上一个我,就说我在家里呆久了,想出去走走,其他的你也别说,还有出发日期告诉我一下,不行我就悄悄地跟在你们后面,除了你以外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长生,你是怕我此行不安全?可只是去谈判的话应该没有多少问题的。”
“谁知道呢,新保皇党与虎谋皮,你们就是羊入虎口,其他人我可以不管,你的安全我必须保证,所以还是小心点为好,你听我的。”
“好。”
说完一些琐事,孔达敲了一下柜的某个位置,柜又从里往外打开,他想想还是上前去抱了张长生一下,才按照原路返回。
张长生意识担心孔达这个男主角亖了怎么办,而是担心鬼国的野心和其他小世界的鬼国一样,对着夏国广袤的土地渴望得发疯,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发起战争,张长生不想这样,要是可以他就要先下手为强,不能让他们的野心得到膨胀,上辈子的孔达做到了,那这辈子他就做狠一点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