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尸都没这么恶心。”
“每个人抱着一桶桶屎尿向前冲。”
“怎么会有”
林霏再次词穷。
江宇走后不久，屋里有光，一队鬣狗盯上她们。
林霏自然不会留手，发动冲锋，走廊清理干净。
接着便是噩梦开始。
不知道对方有多少人，平均十分钟一批，用水枪射，抱着粪桶冲，怎么恶心怎么来。
试图消耗干净她们的能量，死了几十个人才消停。
房间也彻底沦为公厕，怕江宇回来找不到，又不能离开。
林霏看到江宇身后的小丫头，问都懒得问，滢心发现女孩没有控心咒标记，愣了愣。
不着痕迹走到小七身边，伸手擦了擦女孩额头。
“别动，有脏东西。”手中一片紫色羽毛印入小七眉心，女孩被手烫了下，也没在意。
滢心时常听林霏说起梦梵的事，也明白了主人为什么会收下她。
替代品要有替代品的觉悟，做好自己本分，看主人赞赏眼神就知道，她做的没错。
“走吧，我们还要在长安待几天，换个地方住。”江宇准备离开，眼神扫过林霏，停下脚步。
“霏霏，换身衣服。”
“滢心，给她再净化十次。”
林霏衣服上全是血污粪便，净化能抹去污渍，抹不去心理阴影。
“你叫什么名字？”滢心拉着女孩，声音温柔。
“叫我小七就行。”她有点害怕，现在这世道没道理可讲，主人在外面吃点野味是小事。
女主人发现虐死解气也是小事。
微不足道。
“姐姐，你别误会，我就是一个向导。”
“没做过别的。”小七赶紧解释。
刚才的紫色火焰记忆犹新，擦点边就能烧死她。
“别害怕，跟我来，你们两个一起洗，把车子弄脏就不好了。”滢心笑着看向小七下身。
旗袍上，大腿上斑斑点点的污渍，一道很清晰的干涸痕迹指向来处。
果然单纯。
小七脸红的滴血，尴尬低着头不知道说什么，乖乖听话走进浴室。
不能穿小衣服是店里规定，又不是她自愿的。
但凡有点阻挡，也不会被人抓包。
江宇摸了摸鼻子，懒得解释，走出门，控制天道异能，直接生成一条台阶通往楼下。
街道上，蚩尤持刀守护，脚下横着十几具尸体。
街道拐角，仍旧有人影不愿离去。
鬣狗真是一群奇怪的幸存者，明知不敌还要来送人头，末世真就没几个正常人。
装甲车内，小七在前面开车，滢心坐在后座饶有兴趣打量着女孩。
新衣服是江宇拿出来的，仍旧是一身旗袍，心中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