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江浑身无力地软倒在地,一张小脸通红通红。
猫儿姨轻笑一声,“这床第间的学问,你怕是个没天赋的。不如此叫你体会体会极乐,你又如何学得会呢?”
“不、不要……”江本能地抗拒。
可心底也知道,自己……抵抗不了。在她对面的,是鸿庆帝,是整个大盛最尊贵的、处于权利顶峰的男子。
不,他就是权力本身。
既然选择了苟且偷生,选择了活下来,走上宠妃的这条路,江便没想过后悔。
她深吸一口气,热喘中,带着悲凉:“……来吧。”
猫儿娘轻笑一声,拍手叫了两个花娘进来,“给这位贵客捆上。”她眸光流转,真如猫儿眼一般亮得灼人,“手脚轻着些儿,好好伺候,叫贵人品出男女之事的好处来。”
“是,妈妈。”
两名花娘一个容貌清丽,身材娇小。行动间,身上香风阵阵,环佩叮咚,愈发衬得她身形婀娜可爱。
另一个眉宇之间则有些英气,身上也做男装打扮,远远看着,一时间雌雄莫辩。
一人动作轻柔地扶起江,另一人手持黑绳,在江身上绕来绕去。
那拇指粗细的黝黑绳索,刮过江胸口,引得她身子一阵止不住的战栗。
江只觉一张小脸烧得通红。
“瞧瞧,贵人还害羞呢。”那娇笑女子发出银铃一般的笑声。
她的同伴接道:“勿要为自己身子的反应感到羞耻。这是天性,贵人该为自己高兴。”
江紧咬着牙关,死死撑着。
她的第一次是被人押在黑暗的耳房里,强要了清白。
后面几次中药,几乎都在生死绝境间徘徊。
她下意识里,已经将这种身子的反应,和恐怖的死亡联系在了一起。说不怕,不厌恶,是假的。
见江细细地娇喘着,身子却僵得可怕,显然是心中抵触,却在强撑。
两个花娘对视一眼。
猫儿娘私下里交代过她俩,对江不能用强,只可让她慢慢自己领悟。
两人捆好江,没把她吊上半空,却扶着她坐在一旁的床榻上。
江被捆,血液流通受阻碍,身子一阵阵地发热。即使只是斜靠在床榻上,也觉难受得不行。却说不出到底是哪里酸痛难受。
她咬着唇,声音细细的,“你们……这是……”
“贵人不喜欢,我们便演给贵人看。”
说着,那英气的女子一把扯过自己
的同伴,紧紧禁锢在怀里。两张脸一下子贴得极近极近,江似乎能感觉到两人那温热的呼吸,一样吹拂在自己耳后。
热,她觉得好热。
这股子火,像被人在骨髓深处点,熊熊烧起来,简直要把她烤化。
那娇笑的女子,靠在同伴怀中,一声声地娇喘。
身上本就不多的轻纱,一片片打着旋儿飘落在雪白的脚踝边。
那纤细玲珑的脚趾,颤抖着用力,引得脚踝上那串银铃不住地响,伴随着女子低声嘤咛……
江猛然惊觉。
这娇吟之声,居然是从自己口中发出!
她吃了一惊,连忙害羞地咬唇忍住。又抬眼看着两名花娘,生怕她们发现自己的囧窘相。
可这一抬头,才发现,这两人根本无暇看顾自己。
那娇小的女子,腰身软得快要化水一般,柔柔地挂在另一人身前。她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布满了晶莹剔透的汗珠。
那汗水,顺着她天鹅般弯折向下的脖颈,在胸口处汇成一小片湿润。让女子本就白皙盛雪的肌肤上,被人揉过的红痕,盛开的牡丹一般夺目。
揽着她腰身的同伴,齐声而上,一只修长的手,已然没在她裙底,不住抖动。
“……嗯……奴家、奴家受不住了……”
一阵水声淙淙。
江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