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李宝辉并没有为难周圆圆,知道她从小娇生惯养,哪里吃过这种苦,放下身上的两捆木头对她说:“周圆圆,你就息着下,剩下的木头我一个人就可以了。”
“可是还有很多!”
周圆圆怪不好意思的,这么多就交给他一个人做。
“没事,我力气大。”
周圆圆也不在坚持,这种体力活他确实是干不了:“那辉哥,要不我带着谷谷,左升升去海边看看有海鲜抓没有?”
“行,不过一定要注意安全。”
“我知道了!”
说着周圆圆把左升升和谷谷喊上,三人一起向海边走去。
十五分钟后。
李宝辉就把所有的木头给运回来了,然后又去割了几担子茅草,树皮和棕榈树叶,巴蕉树叶等。
弄这些回来,主要是为了给柴房搭顶棚,毕竟在这个孤岛之上没有雨布,没有瓦买,所以只能用这些植物来了。
李宝辉从小生活在农村,村里的牛棚,猪圈,厕所,柴房以前就是用木头支个架,然后用茅草或树皮什么的盖顶,也能挡住大雨天不让水露入屋内,所以用这些个材料搭顶非常好。
没有条件,也只能就地取材了。
没有锄头,没存铲,李宝辉只能用手中的小刀在山洞边的空地上挖了四个洞下去,然后选了四根粗壮的木头做为四个墙角的根基,放入四个坑中,再用沙石填好立住,四根柱子就完成了。
完成了这些,李宝辉接下来要做的就把其它木头拼凑在一起,用自制的木钉锁住,然后从下到上的搭建就可以了。
李宝辉又花了二个小时,才把柴房四面木墙给搭建起来了,只空了前面一扇进出的小门,然后就差个顶棚还没盖上去。
这个有些复杂,也要一些时间,应为顶棚盖的不好的话直接露雨水进来,那么一个柴房就白建了,所以一定要好。
李宝辉先爬上柴房顶,然后铺上一层木头,中间高而两头低,也是为了让雨水快速流下去,使屋顶没有积水自然也不会有漏水的风险。
这也是每个搭建房子的师傅必须懂得的一个规则,当然,平板房除外,不过万变不离其法,就像是平板房的楼顶也不能倒的中间低,四面高,如果这样同样会积水,也是不合格的。
李宝辉先把茅草一块一块的用藤条编好,然后才一块一块的运到屋顶,密合的铺盖在上面,保证没有一点空隙的情况下,他检查了好多遍,没发现漏洞后,又在上面盖了一层树皮。
这层树皮的作用主要是防水做用,相当于防水层,因为树皮很厚,有完好的隔离作用,下雨雨小落到上面会快速流下去,而不会渗透到下面去,这等于增加了两层防水隔离。
最后,也是完成搭成小柴房的一关,那就是在树皮上再盖上一层棕榈树叶,它的作用也可以起到防水的作用。
但并不是李宝辉的主要用意,主要是为了保护中间那层树皮,因为树皮在风吹日晒之后会缩水,开裂,那就起不到防水的作用了,而在上面增铺上一层厚厚的棕榈树,不但起到了防晒作用,还可防止树皮开裂漏水,所以这层保护层是非常必要的。
李宝辉花了十多分钟,在上面铺好了一层厚厚的棕榈树叶,然后又在上面定了一层木头加固,定住这些叶子不会在大风面前而被大风刮走。
做完这些,李宝辉还不太放心,如果遇上台风可能不太坚固,就又跑到了树林里,找了几根又长又大的藤条来,又在小木屋周围打了几个大树桩,然后用藤条从上到下捆绑了一遍,锁定在木桩上,这样就是有十三级的台风来了,也不一定能把柴房吹走。
小柴房总算是建成了,李宝辉又绕着它转圈圈检查了三四遍,确定没有一点漏洞后,才在门坎上坐下休息一下。
毕竟一个人完成了一个小柴房的搭建,也是够累的,虽然只有三十平米,但是构造上是要花同样的时间的。
三十个平米也够大了,堆柴的话放高一点,一下也能堆几万斤,够几人生火做饭半年的木柴了。
看看时间已经晚上六点,太阳也下山了,虽然天还很亮,但到七点左右也差不多黑了。
李宝辉往沙滩那边望了望,并没见到周圆圆,谷谷他们回来的身影,按理说这个时候也该回来了,就怕几人出点什么意外,马上起身过去找找,希望不会真出事了,那样怎么向他们的亲人交待。
来到沙滩上,李宝辉马上发现了几人的脚印,然后顺着脚印往前走,就听到有人在唱那首“让我们荡起双桨,小船儿推开波浪……”
想都不用想,就是他们回来了,谷谷的声音李宝辉再熟悉不过了,马上加快了脚步上前,果然后看到谷谷走在中间,周圆圆和左升升走在左右,三人手拉着手唱着民谣,很是欢快。
李宝辉马上向前,然后伸手抱起了谷谷,小姑娘也是开心的“哈哈”笑着:“粑粑,谷谷刚才抓到一口大螃蟹了喔。”
“嗯,谷谷最勇敢了!”
李宝辉夸赞道。
“哈哈……”
谷谷得到夸赞,就笑得更开心了。
周圆圆马上举起了右手的丝袜,里面有三十多只大海蟹了,差不多都有一斤多一只:“辉哥,你看这就是我们三个今天下午的战绩,可花了不少的时间才找到,就三里外的那些礁石下,太不容易了,虽然还有但是丝袜里已经装不下了,只抓了这么多,也有三十多斤了。”
“嗯嗯!”
李宝辉本想批评一下周圆圆的,为什么不早点带谷谷和左升升回来,这都太阳下山,万一遇到危险怎么办,但见她也是为了给大家多弄点食物才弄到这么晚怎么能批评,得夸奖一下才行:“周圆圆,你受累了!”
“我是累了,但和你们在一起我很高兴。”
左升升举手道:“我也高兴。”
“还有我了!”
谷谷也高兴的举起了她的小手。
“哈哈哈……”
几人都高兴的笑出了声,然后手接着手,一起唱着歌儿,一起往回走。
“苦涩的沙,吹痛脸庞的感觉,就像那父亲的责骂,母亲的哭泣,永远难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