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作为私生子,何德何能得到老爷子的偏爱。
尽管如此,活了2年,他在石家还是个无实权的傀儡。
就算有再多钱,也没办法在短期内建立起对抗万征的公司。
从出国开始他就在筹划夺取万征了。
这次的契约婚姻。
一是平复舆论成本最低的方法。
二是防止回国后季星河把自己去抓去联姻。
三则是契合度百分百的关系建立确实能让他的腺体产生反应。抓住这个机会,或许还能把自己的病给治好。
“小晚,我相信你心里有数。既然你觉得这是最优解,那我也不会说其他的了。”
老人又抬手拍了拍石林晚的肩膀,给人鼓气。
那之后,石林晚又将自己腺体和心理问题,以及和白连云的关系,全都同爷爷坦白了。
白连云听了一会儿,自觉地走到门外去了。
季星河和石泠泠已经离开。
大概等了半小时。
白连云又觉得这室内实在是闷,就跑到了一楼的室外。
寒风簌簌地吹,吹的他脸通红。
但他觉得这种刺骨的寒冷,要比温暖得让人怠惰的室内,要好上许多。
最起码,清醒。
“云云,你怎么在这里等!?不冷吗?”
石林晚从后边冒了出来,一条围巾围上了白连云的脖颈。
白连云冻得瑟瑟发抖。
他笑着踮起脚,把手伸进了石林晚的胳肢窝取暖。
石林晚看他踮着脚,又怕他累,干脆一屁股坐到了路边的石墩上。
这下白连云不得不跟着坐到了他怀里。
白连云问:“你和你爷爷说了些什么?”
石林晚说:“我问他,为什么如此宠溺一个私生子。为什么要选择我?”
白连云把手拿出来,放到嘴边哈气取暖。
“他说因为我有这个能力。”
白连云笑了笑:“这个确实有。但应该不是主要原因。”
“我也觉得。”
“他说不管我做其他的什么事业,万征都一定会是我的。爷爷不是那种会给人画饼的人。所以……”
“所以?”
“我想,他应该是,不想让陷害过他的季星河,以及季星河的孩子,来继承他的心血吧?”
言之有理。
白连云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