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亚楠的老脸更红了。
大女儿朱长菊附和道:“憋了这么多年,我兄弟今晚肯定是要出一口恶气。我头一晚,曾磊差点儿把我给拆了。现在想起来都有些后怕。”
赵亚楠
夜深了,乔灿有些困。
铺装大红的床上都是红枣和花生,睡不了人。
乔灿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的朱长磊说道:“把床上收拾干净。”
朱长磊向来养尊处优。
哪受的了这样的委屈。
当即起身就要发作。
乔灿手里盘着花生,不急不缓的说道:“偷情的日子不好过吧。只要你听话,凡事我兜着,你在外只管快活就行。”
朱长磊征了征。
似是有些举棋不定。
“喜欢男人不是你的错,你不要觉得这是什么丢人的事儿。若要真论起来,你还是个可怜人。心里有爱不敢说,不知道憋屈成什么样儿呢。还要时刻提醒吊胆,怕被人当成人人喊打的怪物。长磊啊,我是真心心疼你啊。”
“你放心,只要有我在,我断然不会让你再受这般委屈,我们两个好好过日子。夫妻的那点儿事儿,我这辈子想想就行了。不会为难你的。”
话毕,乔灿捏碎了手里的花生,假意掩面擦眼泪。
活了20年还从未有一人能设身处地的为他着想过。
赵亚楠那个老太婆,一心只想要孙子。
从来没在乎过他的死活。
一年前,朱长磊和孙有亮刚定情,定情信物是一枚袁大头。
被赵亚楠发现后以家中生活费不够没收了。
在朱长磊眼里,那枚袁大头不是能换米换盐的货币。
而是他和孙有亮爱情的象征。
朱长磊看着瘦小可人的乔灿不禁心中一暖。
“你说的都当真?”
乔灿见鱼上钩了。
果断的说道:“我是你名义上的妻子,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自然是以你的立场考虑事情。只要你愿意,我这条命都能给你。”
朱长磊被说的热血沸腾。
“好,那我就认了你这个兄弟。从此,只要有我在,绝不会让人动你乔灿一根汗毛。”
说完他倒了两杯酒过来,率先咬破了自己的手指。
将血滴了进去。
见乔灿迟迟不动,朱长磊有些不悦。
“怎么,刚才讲的都是骗小孩儿的?”
乔灿抬起手看了看。心中一横。将食指放在嘴里咬了下去。
“来,喝了这杯酒,从此我们在外是夫妻,进门是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