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铭亭还是想挣扎一下,于是他说:“我鸡巴疼,射不出来。”他还是习惯肏女人的逼,靠着女人的穴射出来。
宴渊顺着他,伸手给他撸:“我没灌肠,以后灌了给你操。”说着宴渊把铁链解开,把姜铭亭整个人都抱到怀里,一手揽着他的腰给人揉被铁链磨得通红的手腕,一手给人手淫。
宴渊贴着姜铭亭的脸,姜铭亭顺从的把嘴巴张开,宴渊把自己的舌头伸进去勾着亲,亲的又重又急,弄得姜铭亭呜咽着,口水都要流下来了,却又在快要滴落的时候被宴渊舔舐干净。宴渊下手也重,捏着他的精囊好像要把里面的精液挤出去似的,还用指腹重重地碾过马眼,弄得姜铭亭又疼又爽。身体里还含了根火棍,还有逐渐胀大的趋势,随着呼吸的起伏都能在肚子上看见纹路,姜铭亭害怕极了,他想让宴渊先拔出来,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疼,射不出来。”姜铭亭忍着哭腔,用手去抓宴渊的背。
宴渊终于品出了一点姜铭亭的意思:“想让我拔出来给你口?”
姜铭亭观察者宴渊的脸色,脸上泛着点红,神情愉悦且轻松,于是大着胆子点了点头。
念着刚刚做的很爽,姜铭亭难得配合他,宴渊也乐意纵着人。他把肉棒拔出来,甬道里过多的精液争先恐后地涌出来,很快濡湿了姜铭亭的臀瓣,宴渊用手托着姜铭亭的臀瓣,把精液均匀的抹在他的屁股上,姜铭亭僵硬着身子不敢动作,由着宴渊弄他。
“都流出来了。”宴渊可惜道。“你,可以等一会儿再射进去。”姜铭亭踟蹰着,说了一句。他要稳住宴渊,准确的说是,讨好他,这样他才会过得好一点,在他被救出去之前。
宴渊笑得更开心了一点,他把姜铭亭重新放倒在床上,把头凑过去含住姜铭亭的阴茎,很大很长很粗,因为憋得太久显得有些紫红,淅淅沥沥的流出一些水液,显得可怜极了。宴渊先是亲了一口龟头,再把它含进去。姜铭亭仰着头,舒爽得长叹了一口气,温暖湿热的口腔虽然比不上女人层层叠叠柔嫩湿滑的穴道,但是也别有一番风味,他隐隐有些射精的冲动了。
“别射我嘴里,想射了就拽我头发。”宴渊含了一会儿龟头就吐了出来,不知道从哪拿出来一个小杯子。姜铭亭“唔”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宴渊含着阴茎给姜铭亭深喉,喉管细细的,很像女人的逼,姜铭亭不由自主地挺动腰肢想让里面挤,宴渊没躲,忍着不适让他肏。喉头受了刺激下意识地收缩,吸裹着姜铭亭的龟头还有柱身,又湿又热舒服的要死,但是宴渊快要吐了,他就这样含着姜铭亭的肉棒咳嗽。
姜铭亭看他脸都红了,甚至憋得有些紫,心里蒸腾起报复的快感,于是腰肢摆弄的更欢,操的更深。宴渊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喉咙里被姜铭亭操弄出水声。
好在姜铭亭还有些理智,快射的时候把肉棒拔了出来,拽了拽宴渊的头发。宴渊火速用杯子接着姜铭亭的精,用手撸动着柱身,方便姜铭亭射。姜铭亭仰躺在床上喘着粗气,他好久没射的这么爽了,他觉得自己有点变态了,大概是被宴渊这个傻逼影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铭亭深吸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马上又要被操了,先做好心理准备。
宴渊把他从床上捞起来,又把他翻了个面让他跪在床上,屁股翘起来腰身往下塌。果然,解开他的铁链就是要玩花的,姜铭亭在心里吐槽。刚刚口交弄得有点久,所以姜铭亭的屁股上都结了一层精斑,后穴也慢慢合拢,只剩下一个小口,隐隐可以窥见里面烂红的穴肉。
宴渊拿着刚刚装姜铭亭精液的杯子,用手撑开姜铭亭的穴口,把里面的精液往里倒,当润滑。姜铭亭一开始还没意识到,等反应过来了就破口大骂:“死变态啊宴渊,你他妈的是不是有病!”因为被弄得很了,声音哑哑的,也没什么威慑力。
宴渊笑得很得意:“自己的东西还嫌弃。”说着用两根手指伸进去搅了搅,粘稠的精液糊在他的手指上,色情极了。感觉差不多了,宴渊就挺着鸡儿往里肏,后入进的格外深,宴渊一下子就把整根肉棒都草进来了。
姜铭亭被操的一抖,差一点没跪住,整个人都往下跌,好在宴渊扶了他一把,事实上姜铭亭也确实跪不住,他被注射了过多的药剂,根本就没有力气,于是宴渊干脆伸出一只手托着他的肚子肏。
姜铭亭确实是天赋异禀,就这么一会儿穴里面又恢复紧致了,宴渊废了一点力气才破开层层叠叠的媚肉肏到最里面,涂在臀瓣上还未彻底干涸的精液粘连着姜铭亭和宴渊的下身,显得格外淫靡。在床边的摄像头很尽职尽责的记录下了这一幕。
姜铭亭被操的像条哈巴狗一样张着嘴喘气,他不想再委屈自己了,被操爽了就哼哼唧唧的叫着。“轻一点,不要太深,宴渊,顶到最里面了,唔我的肚子”
他不开口还好,一叫床宴渊就跟疯了一样的打桩,操的啪啪直响,这还不算完,宴渊还要去打姜铭亭的屁股,用手用力地揉他的臀瓣。
姜铭亭恍惚的觉得自己大概是有点s的潜质,屁股都被打得又红又肿了,疼痛感丝丝缕缕的传到他的大脑,然后他居然又勃起了。宴渊的另一只手就贴着他的肚子,他一勃起宴渊就感受到了。随着他的操弄,有节奏地律动,姜铭亭的鸡巴有一下没一下的戳到他的手。
“宝宝又硬了,这次把宝宝肏射怎么样?”
姜铭亭咬着牙回嘴:“不可能。”被一个男人肏射了这也太丢脸了,他还是喜欢女人的逼,最差也是被人口出来。
宴渊不说话了,下身操弄的更重,两个人都出了一身汗,浑身汗津津的。姜铭亭的头被宴渊按在枕头里,被操的一耸一耸,整个人都快飞出去了,他感觉自己要死了,喘不上气,窒息让一切感受都放大了。就在他眼冒金星的时候,宴渊毫不怜香惜玉的拽着他的头发把他从枕头里拉出来,姜铭亭伸着舌头喘着粗气,两眼翻白,面色红的滴血,整个人都泛着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差一点就被闷死了,窒息让性快感更加强烈,姜铭亭的后穴绞紧了宴渊的肉棒,肠液像发了大水似的涌出来,浇灌在宴渊的龟头上,他高潮了,他被一个男人操的高潮了。
就在他高潮的时候,宴渊还不消停,顶着他泛滥的潮水往里肏,吸附着肉棒的肠肉死命的拖拽着挽留着,也没能拦住宴渊。高潮中受到这么大的刺激,姜铭亭的阴茎一抖一抖,射了出来。
宴渊笑了出声:“我就说宝宝可以的,看,宝宝被肏射了。”
姜铭亭整个人往下倒,像个死狗一样躺下去,倒在自己的精液里,阴茎还在一抽一抽的射着,弄得床单上到处都是。姜铭亭双目无神,他真的完了。
宴渊把肉棒埋在姜铭亭体内,没动,俯下身抱住姜铭亭,亲亲他的头发,用舌头伸进他的耳蜗做着交媾的动作。姜铭亭被舔得一颤一颤的,他太敏感了。“射出来不舒服?以后宝宝说不定还能被肏尿呢。”宴渊笑着开口。
姜铭亭设想了一下那个场景,也不是没有可能,毕竟身后的这个人可是个疯子,说到做到的。姜铭亭不想聊这个话题:“你快射,我都射了。”
宴渊调整了一下姿势,从侧面入着姜铭亭,淫水被堵在里面,湿湿热热的:“宝宝又想吃精了?这么饥渴。”
面对这样的荤话,姜铭亭逐渐接受良好:“做了很久了,我想吃饭。”
宴渊听到这句话就想把肉棒拔出来。姜铭亭猛然意识到了什么,连忙贴上去:“不是那个,你射进来,我不要用嘴。”
看到姜铭亭都要哭了,宴渊终于不闹了,凑上去亲了亲姜铭亭的眼睛:“好好,射给你。”
宴渊借着侧入的姿势操了两下,姜铭亭配合的用后穴绞紧他的肉棒,方便宴渊射。于是他又含了一肚子的精,宴渊拿了个肛塞给他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