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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脚好像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然后我就感觉到钻心的疼痛,不仅如此,我甚至还觉得有东西在使劲儿往我身体里钻。【愛↑去△小↓說△網
江沅立刻过来帮我,他让我扶着他的肩膀,然后把腿慢慢的抬起来,我说你就不能蹲下去帮我看看啊,结果还是千渝解释说我的脚可能是被荆棘虫咬伤了,如果我不把腿抬高,它就会一直往我的身体里钻,因为这种虫子有一个特点,就是习惯往高处爬。只有我把腿抬高了,这虫子才会停止移动。
柳夏带着何晨他们从前面退回来,手电筒照在我的腿上,我发现,我被咬的地方已经肿起了一个碗大的包,里面充满了淡黄色的液体,手电光比较强,我甚至可以看到有一个黑色的一个字在那里面晃来晃去。
鸡皮疙瘩瞬间爬满全身,“这什么玩儿意啊,赶紧帮我弄了。”
说实在的,我倒不是害怕,以前下斗的时候,被尸蹩咬过,被粽子划过,大伤小伤无数,可是这次不一样,它太恶心了。
皮肤已经被撑的半透明了,我实在受不了了,就嚷嚷着让江沅赶紧把这个黄水包给处理了,江沅看我一眼,有些为难,“哥,不是我不帮你,这个有点难办。”
我一愣,脚稍微松了一下,然后又是一阵剧痛,额头上的汗瞬间下来了。
“那该怎么办啊。”我有些无助了。
千渝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一枚针来,朝我比划着,我吓了一跳,从小最怕针,而且还晕针。
“你轻点儿啊。”
柳夏实在看不过去,直接抢过千渝手里的针,非常快速的扎进水泡当中,然后一勾一挑,我就感觉有东西被抽离我的身体,一阵刺痛之后,我看到一条差不多小手指这么长的一条黑色的大虫子。
整个人当时就不好了。
千渝给我包扎伤口之后,随着手电光的晃动,我隐约又看到一些奇怪的东西,黑漆漆的长条形的,在一些红色的叶子上来回游动。
“那是什么?”我忍不住问道。
柳夏脸色一下就变了,“糟了,难道是月食。”
我虽然没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但我知道,一定大事不妙了。
然而,我这边一口气没喘匀,就听见江沅小声说了一句,“月食,只是大凶啊、”
我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他说这句话,我忽然想起顾道长,心说这什么情况,江沅怎么会冒出这么一句话,然而我还没想明白,就已经听见何晨在上面喊我们赶快走,柳夏当机立断的背上我,然后带着江沅和千渝立刻往上爬。
我在柳夏的背上被颠的七荤八素的,不过,这小子的后背却是挺结实的。
不知道走了多久,前面的何晨忽然打手电信号让我们停下,何晨放下我,然后独自一个人朝何晨的方向走过,因为我之前跟柳夏说何晨叫张晨,所以此刻他便以张先生来称呼他,而何晨似乎也不在意这些。
我招了招手,江沅和千渝立刻过来,我一只手搭在千渝的肩膀上,一只手搭在江沅的肩膀上,说:“你们俩跟我说实话,刚才是什么情况,是那小子坑咱们还是怎么的。”
江沅,面无表情的看着我,我又看向千渝,而他也是一样,三个人一脸懵逼,同时看向前面背对着我们的柳夏,我心里有些犯嘀咕,是不是我这次太草率了。
何晨打着手电从前见面凑过来,我因为受伤的脚暂时没有知觉,所以只能让他们俩搀扶着。
“怎么了?”我问道。
何晨故意压低了声音,说道:“我们到了。”
我当时心里不知道什么感觉,也许什么感觉都没有,只是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因为终于要走到头了。
但是我看到何晨的脸色不大对劲儿,就问他:“说吧,别总是报喜不报忧。”
何晨一笑,咽了口气,似乎有些无奈,表情却轻松了很多,反手指了指对面,“入口有些意外。”
“意外?出什么事儿了?”
千渝吸了吸鼻子,说道:“火药味。”
我一听,心说,这一定是有人用了炸药,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这座古墓呢的入口就等于是被炸没了,那里面也有可能会被破坏。
想到这里,我竟然有些着急,“扶着我,去看看。”
在千渝和江沅的搀扶子,一切一拐的来到前面,与何晨站在一排,矿灯照射下,我看到的是一个巨大的深坑。
我深吸一口气,又重重的叹了口气,先说老天你这是逗我玩儿呢。
我问柳夏这是什么情况,柳夏似乎也不知道,只是默默的看着我,“我没想到的。”
我简直是被他气笑了,也不管什么禁忌,大声说道:“柳夏,你一路上都在跟我说要我跟着你走,你可以带我们到凤凰墓,现在你告诉我,这墓还怎么下。”
其实不是我想发火,而是我看的清清楚楚,这墓已经塌了。
千渝见我有些激动,立刻拉着我让我小声点儿,江沅则非常冷静的蹲在这个被炸药炸出的大坑边缘,抓了一把土,沉死了片刻,说道:“先比激动,我感觉,这是个假的。”
我一听,立刻看向他,而此时的柳夏却冷着一张脸,“你知道?”
江沅又抓了一把土,伸手递到何晨的眼前,“三千年以上的古墓,不会出现这种灰色的土,而且这里的土质松软,这样的地质,别说三千年,就是三百年,恐怕也塌陷了。”
我听他说完,立刻单脚跳过去,抓着一把土仔细看了看,然后扔了喊道:“柳夏,这是什么意思,你给我解释一下。”
柳夏面对我的质疑,只是淡淡的看我一眼,“果然都是高手啊,这个假的我骗过了很多人,你们是第一个看出来的。”
何晨立刻凑过来,看了柳夏一眼,然后有看了我一眼,我朝他眨巴眨巴眼睛,何晨心领神会,枪口对着柳夏的太阳穴,“你不会也是假的吧。”
柳夏面不改色,他只是看着我,忽然一笑,“我和他一样,你说呢。”
一句话,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我这里,我一时有些无措,看了看众人,把矿灯往上提了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假冒的,跟我有什么关系。”(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