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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输车上,我混混沉沉的睡了将近十二个小时才被人叫醒,睁开眼睛的时候,外面依然昏黄一片。
沙漠的黄昏有着一种死亡美,这种美感接近窒息,我坐起来趴在车窗上看着天边昏黄的一条线,问道:“我们这是在哪儿?”
二十多岁的小黄,一个新兵蛋子。
小黄揉揉眼睛,显然也是困了,他爬过来和我一起趴在窗户上看着,说:“是傲来水城遗址。”
说完居然还像长者一样拍拍我的肩膀,一笑:“别担心,政委已经和总部取得了联系,我们跟着导航走,再过一半天就能出去了。”
我第一次听说傲来水城这个名字,一时好奇,便问道:“什么傲来水城,我怎么没听说过。”
小黄挠挠头,说:“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俺是来到部队之后,听一个老兵讲的,他说这里以前有一座水城,水城里都是年轻貌美的姑娘,就连那君王都是女的。”
我一听,扑哧一笑,“小黄,你跟我这儿大话西游呢,什么水城,什么姑娘,你当是女儿国吗?”
小黄很认真的看着我,非常郑重其事的点点头,说:“对了,还真让你说着了,那个老兵说,这座水城就跟那西游记里的女儿国一样,全是女子,没有一个男人。【愛↑去△小↓說△網”
我看他认真的样子不像是撒谎开玩笑的,坐好后撂下窗帘,说:“那你倒是说说看,这傲来水城是怎么情况?”
小黄烟了咽口水,说:“我这也是听别人说的,讲给你听,你也就当个故事,可别到外面瞎说去。”
“知道了,你说。”我答应着。
我一时兴起,竟忘了自己如今的处境,余光扫过车厢内横七竖八的躺着的几个人,心说,自己的麻烦还没解决完,哪儿有资格在这儿听故事,眉头一皱,朝小黄摇摇手,说:“算了,有时间再说吧,对了,小黄,我们要有多久才能出去。”
小黄说:“那也行,等你们到了营区,吃了饭休息好了我在讲给你听。”说罢还朝窗外看了看,“你看,前面就是绿化林了,估摸着,再有个三五个小时就能出去了。”
我检查下江沅的情况,他脉象平稳,头上绷带上的血迹已经呈褐色,我怕小黄看出问题,在他问我的时候我就已经跟他说我们是驴友,因为迷路闯进来的。
小黄年轻,而且为人爽直,没心眼,但那个开车的政委就不一样了,刚才我们把他的车拦下的时候,他就一脸怀疑的看着我们,好在我们身上的装备包都丢在下面了,现在身上什么零碎都没有,只有一身的伤,所以我说我们是驴友,迷路遇险,虽然那个政委并不相信,但他找不到什么有力的证据来支持自己的观点,所以也就同意了我们的请求,答应带我们走出这里。
汽车又往前开了一段,而且天已经渐渐黑了,小黄说这里开夜车很危险,他刚说完,车子就停了。
小黄说开车的政委姓朱,跑运输已经二十年了,不仅是车技好,而且对这一带地形非常熟悉,他还说我们今天运气好,遇到了他们,要是换做其他的运输队,恐怕要转上几天才能得救呢。
我心说,还真是运气好,我们几个可以在这里再熬上几天,可是江沅却一刻都等不了,我算了下时间,二十四小时的期限我们还剩下一大半,等下到了营区,一定会有医生和医疗器械。
天逐渐黑了,小黄本来就是睡眼朦胧的,这会儿已经酣然入睡,只是他睡得不熟。
大约四五个小时之后,我看到了熟悉的绿色,营区到了,汽车刚开进去,后面就已经跟上了七八个穿着白大褂的人,小黄过去找他们帮忙,本来他们还是挺愿意帮助我们的,可是当他们看到我的时候,其中一个人立刻转身离开,
朱政委把我叫到一边,他说:“我知道你们根本不是什么驴友,说说吧,你们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片沙漠。”
我说:“政委您误会了,我们几个就是对西域化非常感兴趣,本来是想来这里看看古城遗址研究下相关历史资料,可是中途遭遇意外,我们的车陷进流沙坑,这才在沙漠里迷失方向,越走越远。“
我说的声情并茂,但这个朱政委显然是已经有了自己的下,他看着我,足足看了我一分钟才小声道:“你们这些人,觊觎国家物,做的都是违法的生意,年轻人干点儿什么不好。”
我有些哭笑不得,“您误会了,真的误会了,您看我们,身上什么都没有,您见过什么都工具都没有的盗墓贼吗?”
朱政委显然不想跟我多说话了,他丢给我几瓶矿泉水,说:“今晚我破例让您们住进营区,等明天天一亮,你们就立刻离开。”
我说:“行行行,我们走没问题,但是我有一事相求。”
朱政委抬眼看了看站在我身后的张扬,而此时张扬正背着江沅。
“你的朋友伤得很重,放心,等下我会叫一声去给他诊治,不过那也只是常规检测,他伤在脑部,要抓紧时间。”
我点头答应着。
晚上吃了饭,也洗了热水澡,换了一身衣服后才觉得自己重新活过来了,衣服也是迷彩服,质地较轻,穿上倒也舒服。
张默生和江百川以及张昊三个人被安排在一号营区的一个帐篷内,而我和张扬,江沅以及许老被安排在二号营区的一间客房里,虽说是客房,实际上就是稍大一点的军用帐篷。
外面的篝火彻夜不熄,军医来给江沅看病,我和张扬坐在一旁静静的等着,这位医生长得眉清目秀,是典型的江南女子。
“七个小时。”军医一边整理自己的医药箱,一边说。
“什么意思?”我问她。
军医说:“七个小时后,他体内的抗生菌素就会消失,而他体内聚集的另外一种分子毒素就会在那一刻入侵他的大脑,然后就是全身,直到最后中毒身亡。”
我看她说话的语气有些奇怪,她好像很了解这件事情一样。
“什么细菌不细菌的,我朋友摔倒撞到了头,不是什么大病,明早我们就找车回去。”
军医没理我,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转身出去,他走之后,我看看张扬,他此刻正用手指在地下的沙层中比划着,我凑过去一看,原来他在地上写的真是黄泉杖上的那些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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