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12月25日，圣诞节。
白连云起了个大早。石林晚则久违的赖了床。
他骑着小电驴去了趟早市。
回来的时候，石林晚已经坐到沙发上看资料了。
“喏，圣诞快乐。”
看着白连云过来的馒头，他半晌说不出来话。
ga嘴里咬着馒头，喝了口牛奶，神色淡淡。
“怎么，不吃吗？不吃我拿去喂狗了。”
石林晚：“？？？我吃我吃。”
屋内开足了暖气。
白连云很快就把外衣脱得只剩下短衣短裤。
看着两条白花花的细腿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
石林晚咽了咽喉咙，接下来的馒头是一口都没吃下去。
只好故作镇定的抿了两口咖啡。
直到白连云拿着本笔记本坐到了自己旁边，他的眼神才回归到某人脸上。
白连云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冷冷的问：“你的信息素什么时候恢复的？”
“昨天……”
“这段时间是去万征了？”
“嗯，那边有点棘手的事，石泠泠处理不了。”
“……”
白连云在笔记本上涂涂写写的手一顿。
神情古怪的望着他：“那顾和呢？”
石林晚不明所以：“？？？跟他有什么关系。”
白连云想起那日顾和在车上的表情，莫名觉得他有些可怜。
“之前你在国外，万征不是由他管理吗？”
“是啊。”
石林晚又慢悠悠的啜了口咖啡，事不关己的态度。
“自从我开始接手公司，他就不怎么和我对着干了。”
“……？”
“以前我和他关系蛮好的，小时候还一起在这老别墅玩来着。忘了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性情大变，我干什么都要针对一下。”
“……”
白连云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眼看着石林晚打开话匣子就要感慨，白连云及时打断这木头的回忆。
“行，打住！”
“好的好的。”
白连云看石林晚又摆出一副笑眯眯的样子，没好气的把乘机摸他腿的手一掌拍掉。
“所以，昨天受什么刺激了？”
石林晚转过头，直直盯着白连云，眼底闪过一丝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