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石林晚看着面前羞得缩成一团的ga,不自觉顿了顿。
“什么意思?”
白连云:“……”
他就知道,石林晚肯定听不懂!
白连云扭扭捏捏的作势要起,连脖颈都羞得一片通红。
石林晚牵过那人的手也站起来,依旧摸不着头脑的追问。
“闻不到怎么了嘛?你不是觉得很苦很难闻吗?”
白连云霎时抬头,脸上一阵错愕。
“我可没说过难闻!”
这回倒是石林晚不吱声了,他握着ga的手轻颤了下,眼中是无声的疑问。
“我是不喜欢苦味、但是我没有觉得中药味很难闻过。”
“而且、而且,我觉得每个信息素存在都是有不同意义的,世界上这么多怪人,总会有人喜欢苦味吧……”
白连云望着石林晚的眼睛,一字一顿道。
石林晚盯着那双深幽的眸子,若有所思地噢了声,并没有听明白话中的深意。
他捏了捏白连云的掌心,把话题扭了回来。
“所以闻不到,会怎样?”
白连云唇齿轻张,想说些什么却再次卡壳。
心里又打起了退堂鼓。
他一点一点把握住的手往外抽出来。
“会觉得烦躁易怒?”
“……”
“会觉得心情不安?”
“……”
石林晚问题不停地抛出,却没有一个问到点上。
他简直要崩溃了,语气稍重了些。
“你不说,我不明白啊。不明白怎么解决问题?”
白连云撇撇嘴。
“所以说了,这是我的问题,与你无关啊。”
石林晚哑口无言。
看着ga无情离去的背影,他有些无奈。
那之后的几天,白连云甚至不愿意被他抱着睡。
他们仍旧同床共枕,但中间却隔了条楚河汉界。
白连云坐在床上冷冷的看着他:
“不许抱过来。”
“信息素我会给你闻。不会让你睡不着。”
“你要跨过这条线就是强迫行为。”
白连云太知道怎么治他了,既然无法抵抗石林晚的赖皮,那干脆主动划清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