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洗了澡卸了妆换好了衣服才下楼去等着江家夫妻回来。
玩了会手机喝了阿姨端来的睡前牛奶,江锦松和丁玲玉才姗姗来迟,丁玲玉看见她有些疑惑又有些生气的说:“安安怎么不说一声提前回来了。”
江岁安上前去挽住她的胳膊不怎么开心的说:“妈妈,那个徐家少爷跑来莫名其妙的跟我说什么,他只认姐姐一个江家大小姐。”
“大小姐只有姐姐一个,我是二小姐啊,他是不是在国外伤到头啦?”
听到小女儿的第一句话,丁玲玉和江锦松的脸色难看的好像有人骂了他们一顿,在听到江岁安说伤到头,丁玲玉忍不住笑了下拍了拍她的手说:“不许胡说,别理他就是。”
哄着小女儿上楼之后,丁玲玉气的把包扔在沙发上,“徐淼好端端的跑去找安安说这些做什么?你看没看见他对安安的态度?”
“总之,徐家这事我不同意。”
江锦松扯了扯领带没好气的说:“你以为我同意?本以为徐淼是个知达理温儒雅的好孩子,谁知道出趟国后竟然成了这种德性。”
“还有,江婉莹是怎么回事?你让她偷偷跑过去的?”
“我哪敢?这丫头最近怎么回事,怎么那么不懂事了,真是气死我了。”
“高三紧要的时候不好好学习,整天想着乱七八糟的事,越来越不让人省心。”
夫妻俩在客厅里气了半天也没等到江婉莹回来,憋了一肚子气上楼睡觉去了。
沈熠年下车时眼角余光瞥到了那抹鲜艳的红,他顿了顿又弯腰拿起了那朵花。
“我去,有人送你花啊!”
“一朵玫瑰?还让你给带家里来了,这位有勇有谋的姑娘是谁?”
“天啊,真不敢相信我哥收到了一朵玫瑰花!”
“不可思议,鹅妹子嘤!”
沈亦川大惊小怪的在客厅里大叫着,把沈熠年的爸妈都给叫了下来,两人都好奇又揶揄的看着自家大儿子。
“年年,谁送你的?小姑娘吗?”
沈夫人笑的温柔,沈熠年对温柔的妈妈一向没有抵抗力,他瞪了眼大呼小叫的沈亦川,淡淡的嗯了一声。
沈亦川更震惊了,一个小姑娘送了他哥一朵代表浪漫的玫瑰花,主要是他哥还接受了还带回了家!
这这这,这种几率比他考试拿第一还小。
沈亦川对他哥的感情生活起了浓浓的好奇心,决心要把这个玫瑰姑娘给挖出来见见。
“儿子,你的外套呢?”
该说不说还是女人更细心一点,瞧瞧,沈夫人火眼金睛发现了自家大儿子不见了的西装外套。
沈熠年顿了顿这才想起,外套还在她肩膀上。
“发扬绅士风度给小姑娘了?送小姑娘回家了吗?”
“”
沈熠年不想回答,拒绝回答这些八卦的问题,“我先上楼了。”
抛下这句话就迈着长腿上了二楼,留下八卦三人组在客厅八卦起了沈熠年的终身大事。
沈熠年洗完澡擦着头发出来,看见了桌上的玫瑰花,他想了想,拿出一个花瓶装好水将花放了进去。
极致冷淡的暗色系的风格中强势的入侵了一抹张扬靓丽又鲜艳的颜色,如同他平淡无波的生活也渐渐泛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江婉莹回来的非常晚,第二天就被江锦松关在了家里,上课全都有家教来上,江锦松还断了她的生活费。
沈亦川坐在了江岁安的对面,此时江岁安正忙着完成任凯小老师布置的作业。
她抽空抬眸看了眼沈亦川,这小少爷愁眉苦脸,一脸纠结,江岁安以为他又是在纠结逃课的事就说:“我劝你别想逃课出去玩,也别想装病请假。”
沈亦川一脸挫败的看着她,“难不成在你眼里我就只会琢磨这两件事?”
“难道不是吗?”
江岁安很不给面子的诚恳的回了一句,沈亦川抓狂道:“你真是小看我了,我最近有新的事情。”
任凯和江岁安齐齐放下手中的笔,江岁安做了个洗耳恭听的表情,“说说吧,你有什么新的消遣。”
“你不知道!我哥!就你上次见的那个!”